诚郡王登时就激灵了:“这事都交给老臣,我这就带人将此事彻查清楚,”这事可发生在他举办的宴会上,他家的山庄上,这事说什么他也推不了。
十安扶额,这诚郡王还真是什么都不懂,世子明摆着不想把这事说出去,诚郡王还要率人大张旗鼓地去查。
陆珩开口了:“不必,只要郡王的人配合十安就好。”
依着陆珩的意思,此事不宜太过宣扬,若不然有心人会趁机浑水摸鱼,反倒不好查清楚,也容易打草惊蛇,在私底下查探即可。
事情是发生在诚郡王的山庄上,那就一定要彻查来的宾客,这肯定要跟诚郡王交涉了,陆珩这才把诚郡王叫过来。
诚郡王有些品过味儿来了,他小心翼翼地道:“就这样就好了?”
陆珩点头:“嗯,你下去吧。”
诚郡王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么严重的事这样就好了,没什么旁的惩罚,诚郡王很是怀疑,可还是庆幸居多。
诚郡王立刻起身,神情严肃道:“老臣这就下去
,,他的这处别院离皇宫很近的一条街巷上,这附近的街巷住的都是当朝的翰林清贵,十分的安静清幽。
这宅子也十分的大,假山亭台、水池垂柳,处处雕梁画栋,花园也占了好大的地,实在是说不出的气派漂亮。
桑桑先帮着陆珩安顿下来,毕竟他在马车颠簸了好一会儿,身子已经有些疲惫了,刚躺到床上不久,陆珩的面色忽然苍白。
他好看的眉毛拧起来,眉心一道浅浅皱痕,面色瞬间苍白。
桑桑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陆珩用手捂住了心口,十分难受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没事,这个不是山洞下受伤导致的,是老毛病了,不用在意。”
桑桑蹙眉:“什么老毛病会这样?”
桑桑能看出来,陆珩刚刚是真的很难受,而且似乎是心脏有问题,看着绝不像陆珩说的那样不用在意。
可陆珩完全不配合,他转移了话题:“你也累了吧,客房已经打扫好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吧。”
桑桑见状也只能先出去,她带上门,立刻就过去问十安:“刚刚陆珩好像忽然之间很难受的模样,似乎是心脏的问题,要不要紧,他说不用叫大夫来瞧。”
十安欲语又止,像是很为难的样子。
桑桑看出了十安的顾虑:“有什么你就说,左右陆珩又听不到。”
十安恍然大悟一般看着桑桑,然后实诚地说了出来:“这事说来就有些年头了,那会儿你不是……忽然离开了吗,世子就和疯了一样的到处找你,结果怎么着也没找着你。”
“后来世子就消停下来了,每天忙朝政,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挂念你挂念的紧,然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时不时的心痛,这病似乎也查不到源头,”十安说的越发小心:“……也就是这样了。”
桑桑听的心口一滞,原来竟然是因为她,陆珩他……桑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十安。
十安小心道:“那我就先出去忙了,你也休息一下。”
桑桑并没有去休息,而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陆珩的屋子里,他已经睡熟了,眉眼安静,俊秀的不似凡人。
桑桑觉得她的心口闷闷的,有些酸涩,还有些不知名的疼痛。
这样的陆珩……她又该怎么面对呢,桑桑不知道。
她趴在床榻边儿,心口闷的有些喘不过气,她要怎么办,谁能告诉她。
下午的光晕十分美好,照的桑桑的身上暖洋洋的,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十分的舒服,再醒来时却发觉身子有些热,而且像是有人揽着她的腰一样,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腰际还真有一只胳膊,仔细一看,是陆珩的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