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刚才做了什么?
我居然……帮弟弟做了那种事?
一种迟来的、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像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将我淹没。
脸颊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
可是……心底深处,除了这滔天的羞耻,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悸动?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奇异的触感和热度。
看着他刚才那副无助又舒服到极致的样子,我竟然……并不觉得恶心?
甚至……有一种“只有我能帮他”的、扭曲的满足感?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吓得我猛地甩头,试图把它驱逐出去。
我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拼命冲洗着刚才触碰过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发红发皱。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邪火和深深的恐慌。
(三)藤蔓的滋长与“最后一次”的警告
有了那次事情,我和苏晨之间似乎多了一层看不见的、微妙的隔膜,又或者……是一条隐秘的纽带?
苏晨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再是纯粹的依赖和亲近,里面多了一丝闪躲、羞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更深层次的信任和……渴望?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在我房间进进出出,但偶尔,在只有我们俩在家的时候,他会变得格外“黏人”。
他会磨磨蹭蹭地在我房间门口晃悠,欲言又止。
或者,在我看电视的时候,他会抱着抱枕,挨着我坐在沙发最边上,身体绷得紧紧的,眼神飘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抱枕角。
终于,在一个爸妈都加班的周五晚上,他像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蹭到我身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颊红得能滴血:“姐…我…我有点难受…”
我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我板起脸,试图用姐姐的威严压住这荒唐的局面:“苏晨!你羞不羞!自己解决去!”
苏晨瞬间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头垂得低低的,肩膀也垮了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那副委屈巴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想到他一个人憋着难受的样子,想到他可能又会像上次那样弄得一片狼藉……那句“我的弟弟我不宠谁宠呢”的魔咒,再次在心底响起。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几乎是咬着牙,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纵容,低声警告他,“去你房间!把门关好!”
苏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满了星星。他飞快地点头,像只得到骨头的小狗,几乎是蹦跳着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推开他房门时,他正紧张地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绞得指节发白。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气氛暧昧得让人窒息。
“躺好。”我命令道,声音干涩。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书桌的一角。
苏晨听话地躺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我走到床边,侧身坐下,尽量离他远一点。
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他宽松运动裤的裆部——那里已经明显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
我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
我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轻轻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
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滚烫和坚硬!
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轮廓、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
它在我掌心下,似乎还微微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