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夜鸣的声音发颤,尖锐的牙尖带来细微的刺痛,让他眼眶泛红,可下一秒,那层紧绷的屏障就被獠牙一点点拨开,久违的解放感让他浑身一颤,肉棒猛地胀大了一圈,顶端的黏液涌得更凶了。
“忍一忍,很快就好。”
艾拉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小孩,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獠牙如手术刀般锋利,顺着缝隙慢慢划开,每一下都带着轻微的刺痛,却又混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夜鸣咬着唇,眼泪从眼角滑落,心里又羞又怕,却又贪恋着这种被她彻底掌控的感觉,原来连这种羞耻的地方,她都愿意亲手触碰,原来自己真的是属于她的。
随着最后一点粘连被划开,粉嫩的龟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顶端泛着红,挂着晶莹的黏液。
艾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看到了最珍贵的宝石,她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整个肉棒含了进去。
“唔——!”
夜鸣的身体猛地绷紧,意识瞬间空白。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最敏感的部位,舌尖灵活地舔过龟头的褶皱,连马眼都被轻轻含住,那种快感比吸血时还要强烈十倍,让他忍不住挺动了一下腰。
他想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艾拉用眼神制止。她抬起头,眼底满是温柔的宠溺,舌尖却在龟头顶端狠狠一舔。
“不、不行……太痒了……”
夜鸣的声音带着哭腔,浑身发抖,肉棒在她嘴里跳得更凶了。
艾拉的獠牙轻轻刮过茎身,不是为了吸血,而是为了刺激隐藏的神经,每一次刮擦都让他浑身一颤,快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她开始吸吮,动作越来越激烈,口腔的压力忽大忽小,舌尖还在不断舔舐着最敏感的部位。
夜鸣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发白,床单被揉得不成样子,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再也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带着极致的愉悦。
“艾拉姐……快、快停下……要、要尿出来了……”
艾拉却像是没听见,吸吮得更用力了,獠牙抵在茎身侧面的皮肤上,微微用力按压——就在夜鸣小腹一紧、意识彻底模糊的瞬间,她的獠牙猛地扎了进去!
“唔——!”
夜鸣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精液如泉涌般射进艾拉的嘴里,与此同时,温热的血液顺着獠牙的伤口汩汩流出,与精液在口腔里混合成奇异的甜香。
双重极致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既有无边的快感,又有尖锐的刺痛,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魂飞魄散。
艾拉贪婪地吞咽着,每一口都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与温热的血液,精液带着少年独有的清甜,混着桂花糕的余味,血液则像最醇厚的美酒,滑过喉咙时带着灼烧般的满足感。
她的獠牙在吸血时微微搅动,确保能汲取到最鲜美的血液,舌尖还在不断舔舐着茎身的伤口与残留的黏液,连一滴都不肯浪费。
“嗯……”
她发出满足的喟叹,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却又带着嗜血的贪婪,看着夜鸣在自己身下抽搐,感受着他的血液与体液同时涌入口腔,心底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疼痛、他的愉悦、他的血液、他的体液,全都是属于她的。
等夜鸣的身体不再抽搐,精液与血液的涌出渐渐减弱,艾拉才缓缓拔出獠牙,舌尖舔过伤口处的血珠,将残留的液体舔舐干净。
她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混合的痕迹,眼神里满是宠溺的笑意:“少爷的处精混着血,比任何珍馐都甜。”
她俯下身,在龟头顶端轻轻吻了一下,又舔了舔茎身的伤口,柔声说道:“以后你的每一滴血、每一次射精,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
“唔,嗯……”
夜鸣下意识地点点头,此时的他浑身赤裸地瘫在床上,皮肤泛着因极致愉悦残留的潮红,指尖与耳廓却透着失血后的冰凉,全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啃咬痕迹,像一幅被精心描绘的、带着野性的画。
颈侧那道最早的伤口还渗着细密的血珠,周围泛着淡淡的青紫,是獠牙反复搅动留下的印记;锁骨处并排着两个深紫色的咬痕,边缘还沾着未干的唾液,那是艾拉吸吮时留下的专属印记;手腕内侧的旧疤旁添了新的牙印,浅而均匀,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意味;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淡红色的咬痕,力道最轻,像是怕伤了他的要害,却又固执地留在最靠近灵魂的地方;小腹上散落着几个浅淡的齿印,是她往下啃咬时留下的,周围还带着舌尖舔舐的湿痕。
最显眼的是茎身侧面那道新鲜的伤口,还在缓慢渗着血丝,周围的皮肤因獠牙的刺入而微微红肿,却又沾着透明的黏液残留,将粗暴的伤害与羞耻的愉悦拧成一团。
除此之外,他的后背还留着几道浅浅的抓痕。
那是他在极致快感中抓挠床单时,被艾拉按住手腕挣扎留下的;大腿内侧泛着不正常的红,是被她的膝盖长时间顶住的痕迹;连脸颊和耳尖都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唯有裸露在外的手臂与脚踝,冰凉得像刚从寒潭里捞出来。
他的身体虚弱得像一摊水,四肢软绵无力地摊开,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面色比平时苍白了几分,嘴唇却因刚才的喘息与亲吻而泛着红肿的粉,呼吸微弱而均匀,带着轻微的颤抖,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身上的伤口,带来细微的刺痛,冰凉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像是在寻找一点暖意。
眼神早已失焦,琥珀色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只剩下浓重的疲惫与满足,睫毛湿漉漉地搭在眼下,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肌肉还残留着抽搐后的僵硬,却又在艾拉带着暖意的触碰下渐渐放松,连脚趾都微微蜷起,像只在寒夜里找到热源的小兽。
艾拉跪坐在他身侧,指尖沾着温热的毛巾,掌心带着吸血后残留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