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空闲伸出手,用戴着丝质手套的指尖,轻轻揩去小羽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而充满占有欲。
“只有在这里,在这个只属于我们的高空,”她继续说着,声音因快感而略显沙哑,却更加性感,“你才是最有用的,不是吗?比在训练场上…更能让我们‘释放压力’,更能帮助我们取得胜利…”
这些话语比单纯的物理动作更让小羽感到难堪,它们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自尊上,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被需要的、扭曲的认可感。
他服务的对象是高高在上的、备受瞩目的赛马娘,而他,一个渺小的训练师,正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参与着她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光钻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那份优雅的从容开始被逐渐攀升的欲望侵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小北在后面看得兴奋不已,忍不住也蹭着小羽的后背,低声在他耳边说:“光钻好像很舒服呢!小羽训练师好厉害!”
小羽已经无法思考了。
大脑缺氧带来一阵阵眩晕,口腔和喉咙被反复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却又在疼痛中滋生出一丝诡异的麻木和快感。
他被迫吞吐着那巨大的欲望,身体完全被光钻的节奏所掌控。
视野开始模糊,窗外的蓝天白云扭曲旋转,只剩下光钻那张混合着高贵情欲的脸庞是清晰的。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光钻的动作猛地一僵,深入喉咙最深处,停了下来。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从她唇齿间泄露。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汹涌的激流猛烈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小羽的喉管深处。
“咕…!咳咳!”小羽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大部分液体还是被强行灌了下去。
那浓烈的、带着独特腥膻却又并不令人讨厌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味觉和嗅觉。
光钻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她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又轻轻抽动了几下,将最后一点精华也释放殆尽,才缓缓地、带着一丝餍足,从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中退出。
“哈啊…”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姿态慵懒地靠回座椅,整理了一下裙摆,仿佛刚才那个强势侵犯的人不是她。
只是脸上残留的红晕和眼中未褪的情欲,昭示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小羽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咳嗽不止,眼泪流得更凶。
口腔里满是光钻的味道,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小北这才松开他,笑嘻嘻地递过来一张纸巾:“辛苦啦,小羽训练师!表现很棒哦!”
光钻调整了一下宽檐帽,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座舱已经开始下降。她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优雅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占有和满足:
“记住了,小羽。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你是…我们专属的。”
这句话,伴随着高空独有的眩晕感和口腔里残留的触感与味道,深深地烙印在了小羽的意识里。
羞耻、痛苦、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和被占有的扭曲归属感,交织在一起,将他进一步推向沉溺的深渊。
座舱缓缓下降,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云端之上的隐秘情事只是一个幻觉,但他身体内部的感受和光钻的话语,却无比真实地宣告着所有权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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