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奥萝拉一过来,就激动得直接蹦起来了。
那只能说明使徒与使徒之间,是不同的。
“使徒大人,您先对它使用赐福术吧。”
面对奥贝斯坦的请求,奥萝拉点了点头。
隨后赐福术的效果启动,大脑即便从麻醉气体中净扎过来,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奥贝斯坦將手中的大脑放进罐子中。
然后他开始利用复杂的仪器將一根又一根的神经连接起来。
看著四周极为先进的设备,还有完全看不懂的技术,奥萝拉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流民聚集地所看见的贫瘠景象。
又想起了东罗镇那些简陋的房屋。
这让奥萝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差,似乎自己所经歷的场景並不在同一个世界里面。
“使徒大人?”
“嗯。”奥萝拉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我这里已经完成了。”
奥贝斯坦望著使徒大人,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组织那五个拥有神秘力量的人。”奥萝拉说道。
奥贝斯坦摇了摇头。
“恭送使徒大人。”
看著奥萝拉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奥贝斯坦又转身凝望绿色溶液中的人体。
局长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沉睡。
即使在这种状態下,他的面容依旧威严。
而伴隨著大脑的復位,那头顶处的伤口已经在开始慢慢癒合。
其身体组织如同有生命的丝线,在缓缓地交织、生长。
每一丝细胞的活动,每一点组织的修復,都像是一场无声的奇蹟在发生。
“大人。”
弗朗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奥贝斯坦的身后。
“那群人都安顿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全部都关在一个宽阔的房间里,没有人会起疑。”
“嗯。”
奥贝斯坦背对弗朗次,眼神深邃。
“那位骑士大人呢?”
“他依旧在资料室里面,而且已经在里面很多天了。”
“嘖—”
奥贝斯坦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