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下意识地说道。
但很快他就想抽自己一耳光。
这种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的吗?
“大人,我感兴趣,我非常感兴趣。”
“很好。”
约翰內森很满意这位领主的识趣。
他亲手將这个十字架,为身体僵硬的领主带上。
领主丝毫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就任由约翰內森施为。
当那冰冷的十字架接触到皮肤时,领主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仿若冰冷的触手悄然缠上他的灵魂。
耳边忽然有人呼出一口冷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转过头试图寻找来源,却一无所获。
错觉吗?
领主心中想到。
但隨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似乎开始有些恍惚,像是醉酒微的那般感受。
领主张了张嘴。
他想说些什么,但却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身体摇摇晃晃地后退一步,然后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他身上那华贵的衣衫。
领主此刻只感觉感觉脑海中有一阵轻微的刺痛,如同有细密的针在轻轻扎著他的神经。
但很快,这刺痛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蔓延开来,一波又一波地衝击著他的理智防线。
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著,试图抗拒那股无形的力量。
额头的汗水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隨著疼痛愈发的强烈,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扭曲,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
原本熟悉的房间开始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石缝间渗出黑色的黏液,散发著腐臭的气息。
领主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嘴巴大张著,像是溺水一样。
约翰內森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记录本。
“每一个人对此的感受,原来都不一样么?”
他一边记录著领主的身体情况,一边进行推断。
反正约翰內森在初次接触那位存在的气息时,並没有太多的不適,只感觉到了无上的美妙。
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甚至还有许多莫名的知识出现在脑海之中,令他感慨那位存在的大方慷慨。
但眼前的这位领主,看上去似乎並不是这样。
他显得极为痛苦。
隨著时间的推移,领主的身体不再颤抖,眼神开始变得呆滯,仿佛失去了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