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夹杂哭腔,却更像是任性的央求,而非真正的抗拒。
身下的律动变得更加有节奏,每一下都重重撞上同一处敏感点,程泽整个人被压在快感的浪潮下,只能任凭摆布。
从最初的惊恐与挣扎,到此刻的顺从与颤抖,他几乎已经分不清,这是测试,还是某种契约下的驯服。
──而他,竟然没有拒绝。
男人的律动逐渐急促起来,身体的温度灼热地从每一次深入中传递过来。
程泽感觉自己像是悬浮在一场没有终点的奔驰里,全身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像被撕裂后又重新拼接。
他浑身是汗,头发黏在额际,视线模糊,连喘息声都带着沙哑与哭腔。
“哈、哈啊……不要……我、我不行了……”
话语含糊断裂,但男人听懂了,却没有停下,反而将程泽的腿压得更开,双手固定住他的腰,深深嵌入最后一道推进。
“再撑一下,”男人低声道,嗓音哑哑地带着喘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程泽浑身一震,被这句简短的评价激得羞耻难当,却也像是被认可一般,在挣扎与快感交错中,被推向最深处的临界点。
身体里被反复撞击的那一点早已敏感到极致,每一次摩擦都像电流刮过神经,快感逐层叠加,直至顶点。
“啊……啊啊——!”
在最后一次顶入的瞬间,程泽的腰猛地一紧,整个人颤抖着弯起身体,毫无防备地在强烈的冲击下达到巅峰。
浓烈的释放感从身体深处爆开,分身在他自己毫无意识控制的状态下猛地喷发,溅在腹部与胸前,白浊混着汗水,一点点滑落。
整个人像被抽空,只剩喘息与余韵。
男人在他高潮的痉挛中紧跟着深深一顶,沉沉喘息,身体猛然一僵。
虽未明言,但那一刻的震动与深嵌已将结果写在他体内——另一份滚烫的证明,悄无声息地倾泄。
两人保持着紧密的姿态沉静了几秒,空气里只剩彼此重重的呼吸与细碎湿黏的声响。
良久。
男人缓缓从程泽体内抽离,手指轻轻抚过他腰际,像是安抚,又像是审视。
程泽几乎虚脱,手脚软得动不了,只能躺在那张染满汗与体液的真丝床单上,湿润的睫毛半垂,胸口剧烈起伏,像刚从水中捞起的生物。
蒙面男子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测试结束。”
语气不带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听起来却像某种肯定。
他起身,重新整理衣着,戴上手套,没有多余的停留,转身离开那扇厚重的房门。
门“喀”地一声阖上,恢复寂静。
只留下程泽一人,瘫软在床,混合着羞耻、释放与未明的震荡,缓缓阖上双眼。
他不知道,刚才那人其实——就是雇主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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