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钺低头,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垂,低声道:“记住,这才是你的职责。”
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溃。
程泽只能在一次次深入的冲撞中,被迫接受属于“助理”的新身份——不只是工作,而是被彻底占有的存在。
随着一次次深入,快感终于开始渗进来。
身体颤抖着本能地迎合,羞耻与本能交缠在一起,让他咬着唇却压不住呻吟。
“嗯……哈……”声音细小,却一声比一声更颤抖。
程泽自己也不敢相信,明明还在疼,却有一股陌生的热意自下腹翻涌上来。
最后的理智彻底被抽空。
在沙发的撞击声与急促喘息中,程泽被逼到极限—第一次的痛楚、逐渐的适应,最后化作羞耻却无法抗拒的快感。
房间内的空气仍旧混浊而炙热,带着酒意与汗水的气息。
沙发的靠垫被压得凌乱不堪,散落的衣物在地板上形成一条模糊的轨迹。
林钺上半身衬衫半脱,扣子大半敞开,布料滑落到臂弯,只挂在一侧肩头。
冷白的灯光落下,映出他结实的锁骨与肩线,带着汗意的肌肤在起伏呼吸中更显压迫。
他最后一次重重撞入,低声闷哼,紧绷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明显起伏。
程泽被压在沙发上,浑身无力,指尖抓得发颤,眼神涣散。
一阵余韵过去,林钺慢慢抽离,呼吸渐趋平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半裸的样子,唇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在方才的剧烈高潮后,他神情却恢复如常,沉稳、冷静,甚至若无其事。
他伸手将滑落一侧的衬衫拉回,慢条斯理扣好两颗扣子,整个人像是从纷乱里抽身,重新回到一贯的冷峻样貌。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动作不疾不徐,像是刚刚那场失控的占有,只是随手处理的一件琐事。
钮扣一颗颗扣好,肩头重新隐入布料之下。
恢复冷静的神色,与刚才的野性形成鲜明对比。
沙发上,程泽还喘得胸膛剧烈起伏,额际细汗未退,赤裸的身体毫无防备地摊在靠垫间。
他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脑海中全是方才被推到极致的记忆。羞耻、颤抖、悸动,交织成一片,令他连抬手去遮掩的动作都显得笨拙。
而林钺,已经调整好衣袖,站起身,仿佛只是完成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程序。
他的目光掠过程泽一眼,没有多余情绪,却凌厉到让人无法忽视。
他俯下身,伸手替程泽拉起散落在身侧的薄毯,动作看似体贴,却在收回手的瞬间,语气冷淡而不容置疑。
——“把自己收拾好。”
短短一句,像是命令,也像是最后的断语。
冷冽的余韵压下来,将这场激情的余烬,硬生生封进无法言说的沉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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