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去,阿瑶已经完成了五公里晨跑。
回到院子,她又练了一个小时的拳脚功夫,直到汗水浸透衣背。
昨天没去祠堂露面,今天怎么样也得去一趟,她决定乾脆像上班一样,去祠堂点卯。
刚出门,就撞见了白穆。
那人远远地朝她挥手,笑容灿烂地刺眼。阿瑶目不斜视地走过,眼角眉梢都凝著寒霜。白穆却不以为意,小跑著追上来。
“六门这地方有什么好?”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著几分戏謔,“值得你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阿瑶脚步一顿,转身打量他。
两人过节不小,她害他断了根手指,这人竟能若无其事地搭话,心理素质倒是过硬。
“那你又是图什么?”她反问。
她调查过白穆。
除了纸扎手艺了得,这人经商头脑更是一流,一手掌管著六门对外的生意。
还不是小打小闹的门面,而是將齐家的摸骨发展成全国连锁的正骨馆,把张家的入魂术包装成心理諮询师品牌。
甚至是国家非遗传承人,靠著帅气外表当了网红,坐拥千万粉丝。
白穆仰头望天,嗤笑一声:“图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对话戛然而止。
祠堂里,阿瑶敷衍地点了三炷香,草草作揖,短短几分钟就出了祠堂。
张暉敢怒不敢言,恨恨看了她一眼。
阿瑶只当没看见,自顾自出了祠堂。
回家收拾行李时,她能装的东西少得可怜,林涧那边山野户外的装备都带齐了,让她轻装就好。
所以,挑来捡去,也就装了几件衣服。
整理完箱子,她给林涧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这不像他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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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莫名生出几分得意,虽然这些日子,她也是第一次早起。
肖红正指挥打扫院子呢,冷不丁看见她,嚇了一跳。
立刻上前来问:“小姐,还没到吃饭时间呢。”
阿瑶交代她:“喜婆婆年纪大了,牙口不好,饮食上你多费心了。”
嘱咐完喜婆婆的饮食,阿瑶转道去了齐家。
刚进院子,林涧正抱著胳膊,远远看著她,估计早就看,见她来了,他意味地看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