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风大失所望。
如果要他参与改进rsa算法,那他还有点兴趣,结果周宇给的答案完全出乎了所料。
他挑了挑眉,说:“后门,怎么可能会有后门。
蔡愷补充道:“虽说市面上有些这样的传言,但我们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过。”
“对啊,rsa算法经过多年的发展和广泛验证,一直是学术界和工业界公认的安全可靠的算法,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发现存在后门呢?这得有確凿的证据吧,不能仅凭一些攻击行为就妄下结论。”
“你如果叫我们来做这个,说实话其实就是在叫我们做无用功。”於风不满地说道。
“我目前查看了rsa算法在密钥交换环节的一个地方,我认为那里有可能存在后门的蛛丝马跡。”
於风不屑地说:“密钥交换环节?这都是rsa算法中经过反覆研究和验证的经典部分,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专家对其进行过深入分析和验证,怎么可能会存在后门?你凭什么这么说?”
蔡愷虽然没有像於风那样直接表达不满,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疑惑:“周宇同志,你这话说得有些太轻率了吧。”
“密钥交换环节是rsa算法的核心环节之一,其安全性是有坚实的数学基础和大量实践验证作为支撑的,你要怀疑这里存在后门,总得拿出一些具体的依据来吧。”
“我明白你们的疑虑,但请先看看这份资料,我们在进行数据分析时,发现了一些异常的数据模式,这些数据是在与国外某特定地区的网络交互过程中被监测到的,涉及到rsa密钥交换阶段的一些参数。”
於风和蔡愷接过资料,仔细地看了起来。
周宇继续解释道:“通常情况下,在规范的rsa密钥交换过程中,这些参数应该是在一定的数学范围內隨机且均匀分布的。”
“然而,我们在监测数据中发现,某些特定值出现的频率明显偏离了正常的概率分布,而且,这种异常情况並不是偶尔出现,而是在多次交互中都有呈现,
这就不是简单的巧合可以解释的了。”
“就算这些参数的分布存在异常,也不能就此认定存在后门,也许是网络传输过程中的某些干扰因素导致的,或者是我们当地网络环境的一些特殊问题,你有没有排除这些可能性?”於风看完资料后,依然保持著怀疑的態度。
蔡愷在一旁点头说:“而且,仅凭这些数据的异常並不能直接推断出后门的存在。如果要確定后门,还需要找到一个明確的可控机制,能够通过这些异常数据来实现某种非法目的。”
“关於干扰因素,我们已经进行了深入的排查,我们对网络环境进行了多次测试,排除了本地网络和传输过程中可能存在的干扰情况。”
“而且,我们在不同地区和不同网络环境下的监测数据中,都发现了类似的异常模式,这说明这很可能不是局部的、偶然的问题。”
“至於可控机制,虽然没有確凿的证据直接证明,但我们可以从一些已知的网络攻击手段来推测。”
“攻击者可能会利用这些异常的参数来干扰密钥交换的隨机性,从而增加了他们破解rsa密钥的可能性,这就像是在密钥交换的暗室中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一旦时机成熟,就可能被用来发动攻击。”
为什么周宇会如此篤定会有后门,原因在於周宇在没穿越时看过相关的新闻。
说rsa算法其实存在一个隱蔽的后门。
可惜的是,当时新闻看得不仔细,他现在已经记不清楚后门在哪儿了,所以只能根据他自己的推测来找。
“从我们过往的经验数据来看,在正常的网络环境中,这种数据波动的概率通常在1%以內,而我们目前监测到的异常参数出现的频率已经达到了2%,这显然超出了正常波动的范围。”
於风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先进行测试,看是否会出现你所说的情况。”
等周宇去忙后,蔡愷忍不住挪说:“是谁刚才吵著要回去的,现在做实验比我积极多了。”
於风脸上一红,说:“我这是想反派肥说的话,瞧瞧刚才肥自信的样子,真让半不爽。”
“你想想,要是能够证明周宇这个天才想法是错误的,我可以拿出吹一年了!”
“哈哈,也是,那你觉得周宇是对的还是错的?”
“大概率是错的,因为肥所说的波动,我们之前也遇到过,几次我们经过深入分析,发现是由於特定的网络环境变化以及数据採集过程中的一些欠失误导致的。”
“现在周宇既然说不是,我倒真想看看肥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行,那我们打个赌,我赌周宇说的是对的。”
“那我赌肥是错的,赌多少?”
“1000元。”
一晃到了第七天。
丑国一个黑客组织,突然对外公布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