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宫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妙啊!卫总,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既然卫总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什么好担心的了。”
“那一个月后,我等著两位的消息了。”卫宏笑道。
回到剧组,郭导和老宫立马召集了核心团队。当他们宣布周宇將担任电影的科学顾问,並且將量子计算机的真实形態为那个平平无奇的银灰色箱子时,整个特效团队都炸开了锅。
“郭导,您確定没开玩笑?就一个破箱子,怎么拍出顛覆世界的感觉?”
特效总监小李第一个提出质疑,他手里拿著郭导画的草图,上面赫然是一个简笔画的矩形盒子,旁边標註著量子计算机核心单元。
“我们得相信周教授的判断!”
郭导拍著桌子,试图鼓舞士气:“周教授的名头,就是我们最大的特效!他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然而,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郭导和老宫率领团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化困境,他们尝试了各种拍摄手法。
用各种复杂的灯光和景深,想把那个银灰色箱子拍出高级感,结果发现,无论怎么拍,它都只是一个精致的箱子,离科幻大片的力量感差了十万八千里。
“郭导,我们快疯了!”
小李顶著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手里拿著一堆废弃的渲染图:“我做了几十个方案,不是像个高级路由器,就是像个精密工具箱!观眾看了会觉得,就这玩意儿,能带动小苔蘚?”
老宫也一筹莫展,他坐在剪辑室里,看著屏幕上各种版本的预告片片段,越看越心虚。“周教授说让我们不用担心,靠他的名头背书。可万一观眾不买帐呢?万一他们觉得周教授的名头也被我们给糟蹋了呢?”
郭导也是愁眉苦脸,他来回步,嘴里叼著的烟都快熄灭了。
“现在这画面,別说顛覆世界了,连顛覆三观都够呛!我们总不能直接在屏幕上打一行字『此乃量子计算机,周宇教授认证”吧?那也太生硬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月的大限很快就到了。
郭导和老宫几乎是硬著头皮,从无数失败的尝试中,拼凑出了一个勉强能看的预告片。
他们志志不安地將预告片交给了卫宏。
卫宏接过硬碟,脸上依旧掛著温和的笑容。
他没有立刻观看,只是轻轻掂了掂,然后看向郭导和老宫那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模样。
“两位看起来很紧张啊。”卫宏打趣道郭导乾笑两声:“卫总,您就別拿我们开涮了,这一个月,我们团队头髮都快掉光了。”
“我们尽力了,但那个——那个核心单元,它实在太內敛了,我们真没拍出它那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老宫也赶紧补充:“我们还想著,是不是能再申请点时间,或者周教授能再提供点—更视觉化的內部数据流,让我们再优化一下?”
“哈哈,等我看了再说吧,如果不行,我会通知你们。”
郭导和老宫只能喘不安地回到了剧组等消息。
一天后,他们得到了一个让他们惊掉下巴的决定:“不用了,两位直接公布吧。”
“什么?!”郭导和老宫异口同声地喊道,仿佛听错了。
“直接公布?”
郭导结结巴巴地问道,“卫总,您是说就这个预告片?您觉得效果还行?不用给我们提提意见?”
要知道,金主爸爸们有时候对他们拍摄的不满意,都要指手画脚的,让他们修改一版两版三版,卫宏怎么敢让他们直接发?
“放心吧,周教授的棋盘很大,你们只是其中一步,但这一步,至关重要。”
郭导本以为会迎来一顿严苛的审查和无尽的修改,没想到卫宏居然让他们直接公布,这让他的心彻底悬了起来。
“可是万一观眾不买帐呢?万一他们觉得我们在糊弄呢?”郭导的语气充满了不安,他害怕自己无法完成周宇交付的重任,辜负了这份信任。
老宫也是一脸的冷汗,他看著郭导,仿佛在说:哥,这下可玩大了!
两天后,在龙国时间晚上8点准时上线,流浪的球这部电影的预告片在全球同步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