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懂了。
关上门,他就不再关注后面的两个人了。这两个人都是高中生,校服上都有著相同的校徽。
看样子,是同学啊。
而一男一女,又能有什么事情呢?
真是青春啊。
夏雾櫂坐在朝日葵的旁边,將自己的伞和其放在了一起。
“你在做什么?”
朝日葵面无表情的看著对面,好似不是在对著夏雾櫂所说,而是在对著对面窗户外的树木说的。
“放伞。”
“为什么要放在我的伞上?很噁心。”
“因为这里是放伞的地方。”
“你能分出这谁是谁的伞吗?”
“只是一百円的廉价伞而已,比一盒牛奶的价钱都要便宜。”
“那也要分清楚,我的就是我的。”
“我的伞比你的要新一些,如果你拿到了我的伞,应该是高兴才对。”
“我只要我的旧伞。”
朝日葵说的斩钉截铁的,说的没有丝毫的动摇。
“哦。”
夏雾櫂只是淡淡的回应著,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真噁心。”
朝日葵再一次的说出了这句话。
夏雾櫂却並不会搭理朝日葵。
朝日葵看向了夏雾櫂:“你不再说你那些自说自话的大话了吗啊?”
夏雾櫂淡淡的说:“那种话,不需要再说第二次。”
“因为只说一次,就会被铭刻在心。”朝日葵嘲笑著:“你是想要说这种话?”
“这可真真是无聊呢。”
夏雾櫂对於朝日葵的话语,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只漫不经心的说:“虽然在我面前即使是哭出来的女孩也不会有特殊待遇,但我討厌之后附带的麻烦,所以我的忍耐心会比平常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