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未动,霍越挑眉,沉声吓唬人道:“现在反悔可来不及,镯子你戴上了,便已经是过门的媳妇了。”
猫猫圆眸难以置信地瞪大,委屈中带着一丝羞恼。
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讲理,一本正经地强买强卖。
明明他、他还没答应——
而且今早,溢出的奶汁润湿衣衫被镇南王察觉,男人居然呼吸粗重地埋头在……又嘬又咬,动作凶得安然挣脱不开,羞得呜咽眼泪直掉,白嫩娇气的皮肉战栗着被烙印下红痕牙印。直到一滴都不剩时,安然小口小口喘息着,泛着粉意的身子止不住颤抖,遍布淫。靡的痕迹活像被男人糟蹋透了。
面对气鼓鼓蜷在锦被里,耳尖通红的委屈小猫,镇南王自知理亏,捺着性子捏了捏对方后颈软肉,结果翻来覆去也没哄好。
霍越唇畔弧度却一直没下去过。
想着小猫也痊愈了,同时又听闻废太子麾下兵力早已撤离,霍越遂点了几名心腹近卫,携了祭品往祖坟而去。
一则祭拜双亲,二则带安然出城散散心。
可男人骨子里逗弄小猫的劣性偏生压不住,只得上香时又哄上好一会。
回城路途中,镇南王的大掌勒住缰绳,有意拨转马头,与后方近卫拉开丈许距离。
窝在镇南王怀里的小猫不明所以地偏头。
霍越:“抱稳了。”
男人趁机低头,神情缱绻地偷吸了一口奶香味的小猫。
猫猫看上乖得人心尖发颤,柔软的发丝就这么被蹭乱了。
然而来不及反应,镇南王贴着安然耳垂滚过的气音未落,烈马突然如离弦箭矢疾驰。
安然起先有些被吓到,眼眶照例不争气地红了,整个人无措地往男人怀里钻。
“怕成这样——”霍越喉间溢出闷笑,“本王何时让你摔下去过?”
安然后背靠着的宽厚胸膛。
边塞朔风刮得凌厉,小猫的漂亮脸蛋被吹得红扑扑的。
听见男人的话,安然攥紧男人衣襟的指尖松了几分,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却已在风里睁大眼睛。
小猫怂怂的,又有点生气。
但他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安然噙着泪仰头,“我不喜欢这样……”
嗓音软得像委屈的蓬松蒲公英,猝不及防撩拨一下,惹得心痒痒。
怎么漂亮小猫发脾气都显得像撒娇。
“好。”霍越眸色暗了暗,长臂倏然一振,缰绳在掌心绷紧,立刻勒停了烈马。
剧烈的颠簸骤然停滞,猫猫的小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霍越:“不喜欢,大可都给本王说。”
这话是对当了半日闷罐子的小猫讲的。
安然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张口欲言。
镇南王先一步预判,面不改色道:“不过婚事既定,床榻之上就另当别论。”
安然顿时憋屈得耳根泛红。
他突然觉得,镇南王既不是话本里的土匪头子,也不是赶考的书生。
而是山寨土匪做派的书生。
安然脸有些羞得发烫,磕磕绊绊道:“寡、寡廉鲜耻!”
这个成语,还是他幼时跟随殿下识字记下的。
话刚一出口,小猫就愣了一下,鼻头隐隐发酸。
镇南王将安然的神情尽收眼底,似是猜到了什么,男人握住缰绳的指节骤然收紧。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