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席荣那一手暗器,梁进甚至都不屑躲避,
在他眼中,席荣的攻击就如同孩童的玩闹,不值一提。
话已说完,梁进不再逗留。
“呼——!!!”
他周身狂风一起,衣袂飘飘,整个人御风飞行,就已经从原地彻底消失。
那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夜空。
下一刻。
四名黑袍人猛地将手从席荣的体内缩回,并扯出了席荣的内脏。
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随后,他们也随着一阵夜风彻底消失,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剩席荣的尸体,重重地砸在了房顶上。
他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那瞪大的双眼充满不甘与怨恨,在这浓郁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仿佛即便到死,他也无法接受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命运……
………………
另一边。
同样是房顶上。
赵以衣惊讶地将战傀荒行子和靳进良落入湖水之中的事情,告诉了老妇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好奇,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湖面,仿佛想要从那平静的湖面下看出什么端倪。
老妇人侧耳细听。
片刻之后,她苍老的脸上满是迷惑:
“那个神秘高手的气息,居然感应不到了?”
“就像是……整个人瞬间消失了一样?!”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又是什么神奇的武功?”
“看来这天下之大,各种能人异士屡见不鲜,各种秘技武学也层出不穷,当真不能小觑了天下人。”
老妇人微微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赵以衣的眼睛一眨不眨,继续盯着湖面。
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靳进良那狼狈的身躯在水中漂浮着,像一片凋零的落叶,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缉事厂的番子们划着小船,匆匆忙忙地朝着靳进良靠近,然后将他从湖水之中捞上了传。
赵以衣得到了结果,这才将一切告诉了老妇人。
随后,她微微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轻声问道:
“婆婆,那个高手是不敢去挑战厂公了,所以借着跳水逃遁吗?”
老妇人微微张开嘴,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
片刻后,她缓缓摇了摇头,那满头的白发也随之轻轻晃动,无奈地回答道:
“老婆子我也看不透啊。”
“那人行事疯狂,且不遵循常理,他的想法无人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