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威克多尔·克鲁姆,保加利亚国家队的明星选手,同样担任找球手的他,和她年纪相仿,却已经站在了世界的舞台上。
对克鲁姆心生敬佩,这再自然不过了。
作为一名年轻的找球手,他不仅技艺高超,还展现出了超越年龄的冷静和坚韧。
秋张心想,如果连他都能顶住那样的压力,她又有什么理由轻易放弃呢?
如果。
她是说如果。。
如果说秋张对自己的未来还能有一丝模糊的期许,那在另一边的赫敏,却已深陷入了困惑的漩涡当中。
回到家的赫敏,神情难得显露出了几分疲惫和烦躁。
她的脑海中反覆盘悬著那个令她抓狂的问题:菲利普斯教授,真的是我未来的丈夫吗?
这个问题,像是一道不解的咒语,不断地纠缠著她的思绪。
赫敏清晰地记得,索菲亚临走之际,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是。。。。。。。如果还真的是他,那证据又在哪里?”赫敏用力地抓了抓头髮,烦恼倾泻而出,几乎要著火。
赫敏自认为自己向来不是一个擅长处理情感问题的人,尤其是这种让人无所適从的未知局面。
她该如何开口?
又该如何验证这是否是她“命里註定的未来”?
赫敏的异常表现自然没有逃脱出格兰杰夫妇的眼睛。
晚饭时,格兰杰夫人试探性地问道:“赫敏,学校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赫敏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拨弄著盘子里的食物,假装无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些琐事而已,课程的压力有点大。”
格兰杰夫人明显不相信这样的说辞,温柔地追问道:“赫敏,你的神情不像是在为学术烦恼。
有什么事是你觉得难以解决的吗?”
赫敏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只是一些—关於未来的事情吧。”
格兰杰先生放下刀叉,关切地问:“未来的事情?难道是职业规划?还是你在担心毕业之后的方向?”
“也许吧。”赫敏顺著父亲的猜测应和了一句,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鬆,“霍格沃茨的最后几年总是让人多想一些未来的事情。”
虽然她极力掩饰,但眼中的犹疑和表情上的不自然却出卖了她,
格兰杰夫妇对视了一眼,没有继续逼问,只是换了个更温和的话题,聊起了日常生活的琐事。
然而赫敏心里明白,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等到晚饭过后,赫敏洗了洗手,回到了臥室。
而格兰杰夫妇在收拾完碗筷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格兰杰先生关上门,坐在床沿,若有所思地看了妻子一眼,“你觉得赫敏今天的表现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当然不太正常,”格兰杰夫人一边摘下耳环,一边认真地说道,“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我们的宝贝女儿可不是那种轻易会被事情困住的人,这次一定是有什么大问题。”
“你觉得,是学业的压力吗?”格兰杰先生皱了皱眉,“她总是很在意自己的成绩,尤其再过几年,她就毕业了。”
“学业?”格兰杰夫人轻笑了一声,走到床边,看著丈夫,“亲爱的的,我不觉得这是学业问题。你注意到她刚才说话时的语气了吗?特別是提到『未来的事情”时,她的眼神闪烁得像是“像是有什么情感上的困惑?”格兰杰先生接过话,有些迟疑地补充道,“你是说。。。。。。她可能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