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飞行弹射器。
一个有獠牙的飞盘。
一个面具。
还有一本浑身散发著说不出来怪异感的古老书籍。
肖恩依次把他们装进了公文包里,一边装一边嘴里还忍不住嘟囊著,“这些都是俺拾嘞。”
这也许就是他今晚特意拿公文包过来的一大原因。
他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为环保和旧物利用做出了自己的一份责献。
这些东西说不准哪天就有可能会用到,
东西多总比没东西要好。
於是今晚的肖恩,满载而归。
翌日。
当天边刚刚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时,肖恩就醒了。
他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凝视著窗外逐渐明亮的天际。
那抹鱼肚白渐渐扩大,仿佛是天空在轻轻掀开夜幕的一角,预示著新的一天即將开始。
今天肖恩的任务目標是古灵阁的赫奇帕奇金杯和位於布莱克老宅的斯莱特林掛坠盒。
而这两个东西都需要贝拉的帮助,
於是肖恩轻轻翻了个身,目光转向身边熟睡的贝拉,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
儼然还沉浸在美梦当中。
不得不说,跟在肖恩身边的这一年多的时间,是贝拉从霍格沃茨毕业之后睡眠质量最高的一年。
她不用再像之前一样提心弔胆,东躲西藏了,更不用担心自己醒来就有数不清的傲罗围在旁边或是再一次身处阿兹卡班。
因为肖恩在她的身边。
而且,她的任务也相比较处於食死徒时简单了不少。
原先的她不停地在各地之间徘徊,不是在杀人就是在严刑逼供其他的巫师,
而现在她每天需要做的任务很简单一一轻轻地开自己的双腿,然后享受快乐就行。
这样的行为可以帮助主人迅速提供情绪价值。
当然,她也得到了情绪价值的反馈。
肖恩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贝拉。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但隨著意识的清醒,逐渐聚焦在肖恩的脸上。
“贝拉,该起床了。”肖恩低声说道,他示意贝拉穿好衣服,准备出发。
贝拉点了点头,坐起身来,开始整理床铺和衣物。
在肖恩的注视下,贝拉的动作迅速而有序。她穿上了黑色的长袍,繫紧了腰间的腰带,將一头乌黑的长髮隨意地束在脑后。
她的脸庞逐渐恢復了平日的冷艷,眼中闪烁著锐利的光芒。
“不不不,不是这样。”肖恩突然开口道,“忘了我们昨晚的计划了吗?”
“什么计划?”贝拉显得有些发懵,显然,昨晚她沉浸於快乐之中而没有听清肖恩说的话。”
“我们要改变一下你的装扮。”肖恩有些无奈地开口解释道,“你现在还在被魔法部通缉,以你现在的样子可进不了古灵阁。”
贝拉愣了一下,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您昨晚的意思是。。。让我扮成那个贱人安多米达·唐克斯的样子?”
事实上,贝拉口中的贱人是她的妹妹,也是唐克斯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