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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40(第5页)

在最危险的关头,全是肖稚鱼陪着他,让他不至于彷徨无助,这份恩情不同寻常,李俶昭越发显得亲近。到了堂屋内坐下,他便迫不及待向肖稚鱼问起长安情况,问她当日是如何逃脱,有没有遇到危险等等。

肖稚鱼不能直言那几日经历,只得含糊应对,只说遇上沈玄,但并无性命之忧。

李俶昭聪明早慧,听这番话有颇多疑虑之处,但并未多想,又因对沈家恨之入骨,想了一下道:“沈家害了父皇不止,对七叔也存了歹心,这是有意用王妃性命引七叔过去,实在可恨,总有一日……要诛沈氏满门。”

他神色阴狠,让肖稚鱼微微一惊,想着他如此年纪便已担下杀父之仇,不由怜惜。留他说了好一阵的话,眼看天色将黑,少不得又一起用饭。

庖屋所做的饭菜简单,几碟时令蔬菜和肉汤饼子。李俶昭却是胃口大开,就着汤吃了一整张饼,大口吞咽,像是几日没好好吃饭似的。

肖稚鱼见状,叫仆妇拿帕子来给他擦嘴。宅子里的仆妇是前不久才从几位守将府里借调来,伺候还不周到,李俶昭戒心又重,仆妇拿着帕子走近,他斜睨一眼过去,目光却没有与肖稚鱼说话时那样笑意温和,仿佛藏了冰雪般。仆妇站定不敢动。肖稚鱼拿过帕子,让仆妇退后,给李俶昭擦了擦嘴。李俶昭神色缓和,定定看着她不动。

门口有仆从道:“殿下回来了。”

李承秉不紧不慢走进来,见李俶昭也在,有些意外。

李俶昭已是站起来,恭敬喊了声“七叔”。

李承秉擦了手,坐到肖稚鱼身旁,见桌上菜肴吃得差不多了,拿起t?肖稚鱼剩下的半块面饼,吃起来,招手让李俶昭坐,问道:“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李俶昭点头,剩下小半张饼吃得却没刚才那么快。

叔侄两个寒暄几句,便不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吃完饭肖稚鱼借机离开,仆从送来热茶,李承秉神色微敛,和李俶昭说了些如今的情况。李俶昭道:“豫王妃刚才和我说过一些,沈家肯定会尽快掩盖父皇驾崩真相,扶持一个上去,不管是谁我都不认。”

他原本垂头说着话,这时却抬起头来,与李承秉对视,并不躲让,“我知七叔在担忧什么,朝堂奸佞当道,范阳叛军紧逼不放,父皇在世就将大军托付给七叔,眼下也唯有您能力挽狂澜,我这条命是豫王妃救下的,日后我只听您与王妃的话。”

李承秉目光沉沉,打量过去——说到此处,几乎已是明言,只是他不确定,这番话是否是李俶昭的真心。

李俶昭毫不犹豫,话音刚落,就直起身,在李承秉面前跪下,“七叔为我父皇报仇。”

李承秉连忙扶起他,“兄长之仇绝不敢忘。”

李俶昭揉了揉眼睛,和李承秉又说了一阵,这才告辞离开。

李承秉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一声,缓慢起身,进了里屋。肖稚鱼梳洗完毕,卸了钗环首饰,放下头发,回头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回头看过来。

李承秉往床沿一坐,从一旁匣子里取出枚药丸服下。

肖稚鱼走床前道:“要不要找郎中来看看?”

李承秉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紧紧环住,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道:“过会儿你给我换药就好。”

肖稚鱼知道他路上也没怎么休息好,马不停蹄赶到潼关,又忙着与众人议事,她思索了一会儿道:“身体最要紧,若叛军这几日不动,你还是好好养伤。”

李承秉不吭声,半晌才道:“朝廷里也不安分,群龙无首哪能长久,很快就要推人出来。”

肖稚鱼一听已经好几个念头转过。

李承秉继续道:“不管那边是想立个孩子,还是吴王齐王里选一个,暂时我都不想理会,先全力对付叛军。日后回去,说不定要成叛臣贼子,”他说着嘴角微微挑了一下,道,“你怕不怕?”

肖稚鱼别了他一眼,“这样的事本朝还少?”

李承秉笑起来,道:“你和广平王说了什么,他刚才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

“日后只听你和我的。”

肖稚鱼立刻明白这背后的意味,眼睛微微睁大,“我可没教过他说这些。”

李承秉眯了一下眼,道:“这小子老气横秋,年纪小小就跟历尽沧桑似的,刚才吃饭的样子以前还从未见过。你替我看着些。”说到这儿,不知想到什么,他眉头又皱了下,道,“算了,他年纪也不小,回头还是我找几个先生教他,省得他经历大变,日后想歪走上歧路。”

235?第二百三十五章

◎乱起◎

肖稚鱼心道:本朝之初便有兄弟相残,逼父退位之事,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他会如此提防。她正想着,只见李承秉突然看过来,目光里似有些意味不明。

“你刚才和他说什么呢,还替他擦嘴。”

肖稚鱼瞥他一眼,道:“都是闲聊,广平王问一些长安的事。”

李承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忽然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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