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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第9页)

叶樊一曲舞尽,一张脸儿红扑扑的,坐到李承秉身边,妙目含情地看来,“郎君觉得我刚才舞得如何?”

李承秉道:“不错。”

叶樊喜笑颜开,于是殷勤伺候,添酒夹菜,席间美目含情,脉脉注视李承秉,可惜他心不在焉,并未多瞧她几眼,任她各种撩拨,都像是清风刮在大石上,毫无回应。等到酒宴结束,李承秉站起身,叶樊便要为他整理衣裳。她这样已名满长安的伎子,原不需如此服侍,但叶樊自有计较,手往李承秉衣襟摸去,却被他摆手档开,“行了。”

叶樊神色委屈,躬身之时看见李承秉腰间香囊,绣的精细,她不由叹道:“这是郎君府里美人赠的吧?”

李承秉原没拿她当回事,听她提起肖稚鱼,眉目间立刻便冷下来,斜睨她一眼。叶樊最懂察言观色,立刻闭嘴,再不敢多说一句。

李承秉一掸衣袖往外走,低头瞧了一眼香囊——的确是出门前肖稚鱼给他系上的。当时她为他衣裳腰带,那双素白的小手在他身前轻柔碰触,惹得他不时失神。肖稚鱼上下看他,忽然笑道:“前几日婢女给我绣了香囊,看颜色样式,倒是配殿下这身,我去拿来。”说着一转身,很快拿着只墨绿色香囊来,系在他腰间,又说里面放着白芷,冰片,薄荷等物,有提神醒脑之效。

他本不耐烦佩这些挂饰,听她一番轻声软语,不好拒绝,等着出门瞧不见的时候再摘了。

肖稚鱼突然问道:“殿下身上伤还没好全,今日要去哪里?”

成亲之后,她一向是任他来去,从未过问行踪,今日难得开口,李承秉微怔,脱口反问:“你问这做什么?”

肖稚鱼轻轻眨了下眼,收了手回去。

李承秉轻咳两声,破天荒头一回觉得心虚,语调放低了些,本要直说“平康坊南曲”,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一下变做了“随处走走”。等出了门,他摸了两下香囊,心想挂就挂着吧,也不碍事。

金彩楼前停着马车,伎子仆从皆在门前恭送,李茂喝醉了,被两个仆从扶着上车,偏他还不老实,一时喊着再喝t?,一时又喊美人,令人啼笑皆非。李承秉大步走出门,记起李茂先前口无遮拦之事,想着要给他个教训,便将陆振叫上前道:“送他回去,代我向皇叔问好,若问起来便实话说今天去了哪。”

陆振向李茂看了一眼,心下一叹,杞王是个急性子,管教孩儿只有两招,一是骂,二是打,李茂风流在外,每次让杞王知道,轻则一顿毒打,重则连打三日。也不知他哪儿得罪豫王,今天这一顿打是跑不了了。他应一声,跟着李茂马车去了。

李承秉回到王府,刚才席间敬酒他大多都避了,可应酬少不得要喝几盅,金彩楼的酒后劲绵长,一直到家中,这股酒劲全涌上来。他下马车,在门前脚步稍停,没有往正院走,而是去了书房。

小宦官眼尖心细,立刻叫人去备醒酒汤。

朝碧今日当值,天黑透了,左右无事,她正要回去休息,这时见小宦官提着灯笼在前头,豫王迈步往书房来,又听小宦官让人去备醒酒汤。朝碧双脚如灌了铅似的挪不开,眼见着豫王走近,看见了她,他揉着额角,摆手道:“回去歇息吧。”

朝碧行礼,看着他腰间香囊轻晃,心跳如擂鼓。

等李承秉进了书房,她一步一回头,忽然站定。

当日惠安公主劝她的话又浮现在脑中“你是生得不如王妃美,可男人也不全看脸,这内里风情少不了,温柔小意到了眼门前,谁还能推了出去,你若只是一昧老实,可就白蹉跎岁月,熬成老妇。”

朝碧一扭头,盯着书房门口瞧,神色忽然沉静下来,已是拿定主意,她等了一会儿,宦官送醒酒汤来,她将人拦下,道:“我刚要去催,你就来了,给我罢。”宦官不疑有他,将木盘递给她。

朝碧端着醒酒汤进了书房。

李承秉躺在长榻上,闭目休息,小宦官见她进来,倒是一怔,拉着她到门口,低声问了句“怎么是你来送汤?”

朝碧心跳加快,脸上却若无其事道:“宝康急着去方便,我正巧路过便带他送来。”

小宦官道:“你快去正院拿套殿下的换洗衣裳来。”

朝碧将醒酒汤放下,道:“你忘了?殿下不许我进寝殿。”

小宦官恍然,想起她做事一向稳妥,豫王往常待她也与别的婢子不同,便道:“我去拿衣裳,你在这儿候着。”

等小宦官出去,朝碧将醒酒汤放下,仔细去看豫王。榻前只点了一盏灯,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浓眉如剑,鼻若悬胆,一身英武的男子气概。朝碧脸不由泛红,见李承秉额头上因酒气泛起的细汗,她从袖中抽出丝帕,壮着胆子给他擦脸。

李承秉有几分醉意,突然感到有人擦脸,动作如水温柔,这几天肖稚鱼为他更衣,他已有些习惯,只当是她来了。眼都没张,伸手抓着她的手。朝碧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她双颊如火烧,依偎过去,将头靠在李承秉胸前,这一刻心中无比满足。

李承秉闻到头发上的香味便觉不对,肖稚鱼身上幽香清淡,如兰似麝,从不用西域浓香,他酒醒了些,这时又觉得握着的手不如往日细腻柔滑,他猛地睁眼,只见朝碧一脸娇羞地靠在他胸前。

李承秉脸瞬间黑了下来,大掌一抓,擒着朝碧的手腕,将她甩到地上。

朝碧忍不住尖叫一声,抬头看见李承秉脸色,登时吓得面色煞白,可这时不知哪里又涌出股力,她反倒扑上去,用力去抱李承秉的腰,哭泣道:“殿下怎能如此心狠,自娶了王妃,眼里就容不人,我对殿下一片痴心……”

李承秉听她胡言乱语,额头两侧突突地跳,抬脚就将她踹开,“贱婢。”

李承秉一身武艺,虽没如何用力,但这一脚也踢地朝碧痛呼出声,弯腰伏在地上起不来,此时她已痛醒过来,知道闯了大祸,可眼下也没了退路,她满脸是泪,哀求道:“殿下爱宠王妃,婢子不敢相比,只求殿下垂怜,殿下,你身前的香囊还是婢子绣的呢,熬了两整夜,王妃给您的时候可有提起?你打开香囊,里头还有婢子绣的碧字,一看就知道。”

李承秉大怒,一把将香囊扯断,扔在朝碧的脸上,对外喊了声:“来人,速速滚进来。”

守在院子里的侍卫听见声音进来两个。

李承秉对地上一指,侍卫会意,立刻上前抓住朝碧。

朝碧面无人色,脸上糊满汗水和泪水,脂粉全花了,十分狼狈。

118?第一百一十八章

◎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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