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也开始加快,每上一层,她都要身体紧绷一次。
八楼,停住了。
是楼下。
姜若宁真有点受不了自己,她屁股一转回了家,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但很难静下心。
不知怎么。
她突然想到这几年的相亲,也遇到过有感觉的人,但那些感觉加起来也没现在强烈。
心动原来是这种感觉。
姜若宁觉得自己二十六年白活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姜若宁一个激灵,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随后深呼吸,踩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还以为外面会站快递员。
没想到是时岁。
姜若宁僵住。
时岁眉目平静得很。
电梯叮一声,合上。
姜若宁和时岁同时开口:“你——”
时岁抿唇。
姜若宁问:“你怎么来了?”
时岁拎手上的袋子,姜若宁发现不是鲜花,也不是礼物盒,而是药店的logo袋子,她狐疑:“给我的?”
她没生病啊。
时岁解释:“看你喝了很多酒。”
姜若宁不好意思:“是不是酒味太大了?”
时岁说:“还好,就是喝多了胃肯定不舒服。”
那倒是真的,姜若宁在酒店就觉得胃烧灼的难受,但她情绪上更烧灼,竟压下那股子不舒服,现在被时岁说出来,姜若宁一瞬觉得胃痛。
她果然矫情。
没人在意,忍忍就过去了。
有人在意,恨不得哇一声哭诉。
姜若宁唾弃自己。
她还假客气:“那你也不用亲自过来。”
时岁说:“刚好在这附近。”
姜若宁抬眼:“来办事?”
时岁低垂眼:“差不多。”
姜若宁点到为止,也不继续问了,忙侧开身体:“进来吗?”
时岁愣了下:“我能进去吗?”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