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光明的话后,会计马上出来作证。
“我可以作证,光明没有用其他人一分钱。”
“你们不行的话可以报警,让人去查村里帐本。”
这话完全坐实了陈光明的话。
陈光明在这些事上做的乾净,完全不怕查的。
“这件事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吧?”
“我手上就有钱,根本用不著去跟你们借。”
“我大伯这些话,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外村人,对我们村里人可是说的另外一套话。”陈光明继续道。
村里人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这两个事情,竟然是一件事情?
如果这些人被骗了,他们是不是也被骗了?
“当初,大伯跟我借钱,我可是明確拒绝了,並且还还劝了村里人不要投,这事情全村人都能作证。”
这话也得到了村民的支持。
特別是那些被陈光明劝住的村民们。
如果不是陈光明,他们的钱肯定也要被骗走。
“谁—谁骗人了。”
“我家男人是真的拿著钱去投资了。”
“等他赚了钱回来,肯定会把钱还你们的。”
大伯母急忙插嘴道。
她恨恨看著陈光明,恼怒他直接说自家男人是骗。
“呵呵,大伯母的意思,大伯父跟这些外村人说的话没骗人?”陈光明目光锐利转向大伯母:
“大伯母,你跳出来不让报警?是心虚了?不然为什么不让报警?”
村民哪里还有不知道发生什么的。
他们纷纷转向大伯母。
“对!光明早说了!”
“陈德昌不是东西!”
“抓住他老婆!”
“让她还钱!”
那些被骗了钱的村民们也都嚷嚷起来了。
陈光明又看向那些外村人,“你们被骗了血汗钱,我很同情!但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我可管不了。”
闹事者脸色变了又变。
外村人也意识到被骗了,找错了对象。
领头壮汉脸色铁青,气势泄了大半。
陈光明又忽然继续道:“现在,马上离开我的作坊,我还可以考虑不追究你们衝击集体工厂的责任。”
“否则,我马上报警,非法聚集和扰乱生產治安,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他的话,很多外村人眼中都露出了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