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明的大哥陈光年和陈大嫂也很气,老太太真的太偏心了!
听著外面的爭吵声,陈光明想起了这件事。
他记得在老太太的软磨硬泡下,陈父最后没办法分了一些红给大伯。
这也埋下了祸端。
大伯拿了红后,逢人就说这是自己应该分到的。
隨后每年熬红的时候,大伯就会上门来嚷嚷著要分钱。
陈光明脸色冷下来,偷偷从后门出了屋,直接跑向不远处的村长家。
当初老爷子去了后,就是村长主持著分的家,那块荒地应该归谁,村长最有发言权。
听到陈家要重新分家,村长满脸疑惑,还是跟著陈光明急冲冲往家里赶。
路上,一些村民见了上来询问,听说陈家要重新分家,一个个也跟了上来想看热闹。
陈父开了门,看见门口站著一堆人,脑子都宕机了。
“德顺,德昌,你们要重新分家?”村长看著陈父和陈大伯,当即问了出来。
“重新分家?”
“没有没有,没有这回事。”
陈大伯听了连忙摆手,他脑子有病才要重新分家。
陈光明听了直接喊起来,“大伯,我在屋里可听见你说要重新分地的。”
“你听错了,我没说要重新分地!”陈大伯瞪了陈光明一眼。
“听错了?”
“不是你说用甘蔗地里的甘蔗熬的红要分你一半吗?”
“我想著那甘蔗地可是我家的,你想分一半的意思,不就是想重新分地吗?”
陈光明直接反驳,一点情面没留。
他们家反正是要和大伯家撕破脸的,那还不如趁早撕了,免得家里还要继续吃亏!
村里人都是人精,听到陈光明的话,稍一想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所有人看陈大伯的目光马上不一样了。
家都已经分了,竟然还惦记著弟弟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
陈大伯呆了一下,完全没想到陈光明竟然当著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把事情捅出来了。
反应过来后,他恼羞成怒的咆哮,“你別在这里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