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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秦失其鹿四(第2页)

吕雉退后两步,仔细端详着丈夫,眼中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是她吕雉的丈夫该有的样子。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出来,刘元看见了就夸夸阿父帅,刘季对着水缸照了照,也咧嘴笑了,那得意劲儿又回来了,“那是!你阿父我底子好!”

他转身,看向吕雉,目光深深:“娥姁,辛苦了。”

这一句,包含了太多。谢她此刻的照料,更谢她这些时日的坚守。

吕雉微微别开脸,她不是个会表达的人,“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灶上温着粥,我去给你盛。”

一顿简单的接风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终于真正缓和下来。刘太公虽然还是板着脸,但也没再说什么。

夜色渐深,孩子们睡下后,刘季和吕雉才有机会真正说会儿话。

烛火摇曳,刘季简单说了些山中的情况和如今的局势,吕雉也低声将家中情况,包括大嫂的刁难和萧何等人的维护,一一告知。

听着妻子的叙述,刘季的眼神几度变幻,最终化为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握住吕雉的手:“往后,不会让你们再受这种委屈了。”

烛火轻轻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土墙上,交织又分开,如同他们聚少离多的命运。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寂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沉默中悄然滋生,膨胀,几乎要撑破这小小的屋子。

刘季的目光落在吕雉的侧脸上,烛光柔和了她白日里过于清晰冷静的线条,他看着她说话时轻抿的嘴唇,看着那截在衣领间若隐若现的,白皙的脖颈。

他忽然收紧了手指。

吕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到他掌心的温度陡然升高,那热度几乎有些烫人,透过皮肤,直直烙进她的血脉里。

她抬起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光里。那里面不再是平日惯有的戏谑,而是翻滚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暗涌,牢牢锁定了她。

她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呼吸也急促起来。想要维持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却发现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娥姁。”他低声唤她,嗓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像粗糙的砂纸磨过她的耳膜,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没有说下去,也不需要再说。所有的言语都沉淀了下去,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渴望在两人之间无声地奔流。

夜还很长。

窗外月色朦胧,万籁俱寂,只有这一方小小天地里,急促的呼吸与压抑的低吟交织成曲,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唯有最原始的身体力行的纠缠,才能暂时抚平动荡岁月留下的刻痕,确认彼此的存在,汲取继续前行的力量。

那些未尽的言语,未解的怨怼,未卜的前路,在这一刻,都融化在了肌肤相亲的滚烫温度里。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堂屋。一家人围坐在案几旁用朝食,气氛比昨夜更为缓和,但仍带着一丝微妙的尴尬。粥饭的热气袅袅升起,刘太公板着脸,但至少没再摔筷子。

刘季放下手中的陶碗,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父亲、兄弟、妻子,最后落在懵懂啃着饼的儿女身上。

“咳,”他开口,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不同于昨日被追打时的郑重,“有件事,得跟家里说一声。”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他。刘交好奇,刘伯刘仲疑惑,刘太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打断。

刘季挺直了背脊,“从今往后,我不叫刘季了。”

“什么?”刘仲愣愣地问。

刘太公的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混账东西!名字是父母所赐,你说改就改?你又想作什么妖?”

“阿父,您先听我说完。”刘季抬手,语气放缓,但态度却异常坚决,“伯、仲、季,这算什么名字?说白了,就是刘大、刘二、刘三!放在寻常农户家里没什么,可如今……”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远起来,声音也沉了下去,“如今我领着沛县子弟,是要做大事的。将来或许还要面对更多豪杰,难道两军阵前,对方大将通名,我这边出来一个‘刘三’?这像什么话?未战就先矮了三分,平白让人看轻了去!”

他环视一圈,见刘太公虽然仍板着脸,但吹胡子的幅度小了些,显然也在琢磨他的话。刘伯刘仲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有几分道理。

“所以,”刘季斩钉截铁地道,“我改了个名。单字一个邦。”

“邦?”刘交重复了一遍。

“对,邦!”刘季的声音再次扬起,充满了一种昂扬的意味,“《诗经》有云,‘周虽旧邦,其命维新’!邦,国也!这个名字,才配得上我即将要干的事业!才不至于让人一听,就觉得我们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泥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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