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春胡说八道的掩饰着,嘴里连读书二字都说出了口。
“同在一个院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那守门的小厮,和崔勇两人排班的。”
“我除了饭点能见到你,你几时过来看过我?”
江文霖此刻已经有些醉意,却也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
待到郑阿春扶他回房时,“吱”地一声,门被他用腿踢上。
“你干什么?”
郑阿春边扶这个醉鬼上床边为他脱掉外衫,一个不甚,倒在了江文霖身上。
“你不是说想让我多看看你吗?”江文霖的脸陡然靠近,拔掉了他的发簪,乌黑的青丝如瀑般垂下。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娇少爷其实生得极好看,就是每天眼皮长在天上,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能看透,没有那种神秘的气质。
比如此刻。
他双眼紧闭,醉酒的脸熏染了一片绯色,睫毛轻颤着不敢睁开,就连小巧精致的鼻子也在微微发抖。
他的外衫被拽开一大片领口,露出玉色莹润的雪肤,往上是极细的修长雪白的脖颈,像只高贵的白天鹅,在自己手下舒展着翅膀。
明明害怕极了,却没想过推开一点身上压着的人。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比勾引还令人冲动,江文霖的呼吸有些急促。
“抖得这么厉害?”
“我……快放开。”
郑阿春仿佛已经喘不过气了,贝齿轻咬着下唇,全身的热血涌上头顶,只能感觉到锁骨上冰冷的大掌的体温,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会让他的皮肤变得滚烫。
他躲避着肢体间的触摸和爱抚,听见自己发出沉重的呼吸和奇怪的呻吟,羞脑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却听那个声音道。
“夫人这是在索吻吗?”
柔软的嘴唇印着他的,郑阿春的心都滚烫的快要跳出来。
他的唇被重重的碾过,唇齿之间被摄去了氧气,口中的雨露被身上的人轻轻舔去,花瓣的唇变得干涸,却又被人一次次舔湿。
口里的花蜜想要涌出,坚硬的贝齿在另一个人的口舌中节节败退,他刚打开一个小孔,那条柔软的舌就钻了进来。
身上的人吻得更深,扣住他的肩头不容逃脱,如狂风暴雨般把郑阿春吻得身体发软。
片刻后,他埋头在郑阿春颈间,一下下撕咬着,郑阿春难耐的仰起头,视线飘忽,似是乘了一只小舟,浑身轻飘飘的,心跳却汹涌得要震破耳膜。
江文霖还不放过他。
“你说为什么这个世上有哥儿呢?哥儿是什么样的。”
“啊!”
他咬着郑阿春的耳垂,左手向下探寻,像是真的好奇般掀开早已松垮的衣袍伸了进去。
“你喜欢吗?”
“嗯?”
“你喜欢华服、喜欢首饰、喜欢一切甜蜜的东西,那这个呢?喜不喜欢。”
“啊!”郑阿春哭出声来,“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这才是里衣呢,真是个娇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