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缓了很近,从被褥里出来,撑着手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抑制贴没了。
他想到那里是如何被alpha玩弄着,仅仅是认识了两天,就被alpha压在门上亲着动弹不得,偏偏他还没怎么挣扎。
情人情人。
季纤抹着眼泪,捂住脸来,整个人无措地坐在那,身体发着抖。
好似是他活该一样,欲擒故纵一样,水性杨花一样。
后颈被亲吻被啃咬的触感还在,鼻尖alpha的信息素,还有锁骨附近留下来的口液,偏偏还没被标记。
他的抑制贴被撕了,按理说是会被标记的。
床上的omega衣裳不整,锁骨露出来,肩膀也露出来,发丝也散乱黏在那。
门外没有什么动静,好似屋里只会有他一个人一样。
晕黄的灯依旧如初照亮屋内。
季纤爬下了床,把门锁上,进了浴室里洗澡。
他有些恍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爬进余光里,白皙姣好的身体被水浸透。
季纤有些难堪,有些难堪自己的身体也湿了,甚至希望刚刚那种事情继续发生下去。
他清洗着自己的下半身子,哆哆嗦嗦地摸着自己的隐私。
他又擦着自己的脖颈,自己的锁骨,想要把刚刚的痕迹洗掉,亦或者想摸摸被亲的地方是什么触感。
alpha亲这里会是什么感觉。
他咬着下唇,眼睫颤抖着,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这种事情,胡乱把自己洗干净,哆哆嗦嗦地从浴缸里起身,只裹着浴袍。
镜子里,omega小口吸着气,被欺辱得可怜,惯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处却变得有些窝囊。
刚回到床上,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就在床头柜上。
季纤还在羞耻当中,哪里敢碰那个手机,就好像他暴露在别人眼下,就像是故意那般。
他紧紧拢着腿,全当没听到,有些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
等夜深了,季纤爬起来想要去喝水,身上的浴袍也短得厉害,露出大腿以下。
客厅的灯也关了。
他打开门,打开客厅的门,发现那牛奶还放在那,早早冷了下去。
季纤头一次觉得以为熟悉的环境如此陌生,活似这不是他的房子一样。
他脑子不做思考,直接走到吧台想要喝水,想要解渴。
他坐在那,匀称的身子坐直在那,白净的身体被那薄薄的浴袍遮住一点,大腿肉也因为坐着而挤压在那。
反而坐下来,他没有那么急了。
季纤吞咽着水,眼睫颤抖着,目光却紧紧盯着alpha的门口。
没有开门。
她就那样睡了过去吗?
季纤喝了两杯,慢慢站起来,想要回屋里打算睡觉。
明天早上还得起来上班。
季纤穿着拖鞋,修长白皙的双腿在客厅里晃着,被浴袍裹紧的腰身也细细的。
他关紧门,反常地没锁上,只是把浴袍脱下来,就这样裸着身体爬上床。
屋里的灯黑下来,床上起伏了一小片,埋在被褥里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