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刚要开口,鸣声雷动稍微靠近了些,疑惑道:
“那种事情……哪种事情啊?”
“呃,这个……”
跟一脸好笑的加州闪耀对视一眼,霜降无奈一笑:
“没什么,你感兴趣的话……随便听听就好,嗯,就是这样。”
然后她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
“怎么说呢……完全看不懂啊。
“要是在美国,他们两个这样的……恐怕早就官宣了吧?哪儿会这么腻腻歪歪的。
“容后那边应该也是这样吧?”她看向了容后再决。
“这个……”
若有所思了下,容后再决耸耸肩:
“倒是不会像你们那样直接,不过……好吧,也不怎么会避讳就是了。”
“看吧,我就说吧。”
再度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霜降朝水中仰躺下去:
“总而言之啊,到底怎么想的,恐怕只有他们两个才能知道了,我们啊……就跟这温泉一样,只能在外边热乎咯。”
之前被搪塞了下,鸣声雷动一直好奇地看着霜降她们。
感觉话题越来越不懂了,她忍不住缩到高尚骏逸旁边,伸出手指,捣了捣高尚骏逸光溜溜的胳膊:
“哎,所以说,高尚,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一瞬间,之前在冲欧美赛马娘那边探头探脑的高尚骏逸,整个从头到脚红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
“呜——不不不不知道!”
发出跟汽笛一样的悲鸣后,她哗啦一声钻进水里,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紧自己,冒出一串串密集的气泡:
“咕噜噜噜噜噜(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
浴池里的赛马娘们叽叽咕咕、咕噜噜噜时,北部玄驹已经到更衣室换好了运动服。
屋里只有她自己,跟浴室相比,这里虽然开着暖气,却没有那么热。
而依旧嫌弃不够凉一样,她走到门边,打开了一条缝,却没有出去,而是任由外边走廊微凉的空气吹拂进来。
冷风触及皮肤,带来一丝清醒,却丝毫无法平息内心的燥热。
她不自觉用手背贴了贴依旧滚烫的脸颊,感受到的热度,以及依旧如同失控鼓点般急促敲打着胸腔的心跳,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方才的慌乱并非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