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冲出弯道,和好歌剧前辈并驾齐驱的那一刻,在看到觅奇酱紧随其后爆发的那一刻,她心里涌动的不是对输赢的执念,而是一种酣畅淋漓的释然。
“……谢谢你,小杏目。”
北部玄驹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那双赤色的眼睛里重新亮起了明亮的光: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那么糟糕了。”
“本来就不糟糕嘛!前辈果然是乱想了。”
杏目见她终于舒展了眉头,也跟着笑起来:
“前辈可是北部玄驹啊!
“是那个赢下了那么多比赛,在赛场上像风一样自由的北部玄驹!
“偶尔大胆一点,才更像前辈啊!”
就在北部玄驹和杏目相视而笑时,一道带着独特韵律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像是华丽乐章的间奏般恰到好处:
“哈——哈哈哈!真是一场精彩的‘宣言’啊。”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好歌剧正缓步走来,脸上带着那标志性的、却又比往常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
她先是朝杏目微微颔首,目光随后落在北部玄驹身上,那双总是闪烁着戏剧光芒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
“刚才的话,我不小心听到了。”
好歌剧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
“帅气、果断、专注……不得不说,真是精准的评价。
“你刚才在赛道上那股子孤注一掷的冲劲,那份不被胜负束缚的纯粹,确实担得起这样的夸赞。”
北部玄驹没想到会被好歌剧直接听到对话,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低下头:
“前、前辈过奖了……”
“这可不是过奖。”
好歌剧轻轻摆手,打断了她的谦辞,眼神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能够将心意寄托在奔跑中,让对手、让后辈都清晰地感受到你的信念,这本身就是一种了不起的能力。
“刚才的你,确实让我看到了超越胜负之外的光芒。”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仍残留着欢呼的场外,又落回北部玄驹身上:
“不过,小北,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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