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学会在前期和中段控制住那股‘现在就要超过去’的冲动,把力量留在终盘……”
他忽然停住,话锋一转:
“这些有些详细了,等明天开始训练,我会仔细跟你解释。
“总之,这次来黄金家的最大收获,就是从今浪前辈那里学到的,更清楚了每一个赛马娘的跑法,都是量身定制的。
“而不是简单枯燥的数据计算,经验推演。”
听到这里,杏目忽然插口道:
“所以说,训练员明天有没有为我准备的特训啊?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当然有。”
下意识地点头,安井真忽然心中一动,语气有了点调侃的意思:
“不过我刚应该说过了吧,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或说挑战,就是在终盘之前克制住自己的好胜心。
“这其实就是接下来乃至很长一段时间内,你要完成的任务。
“要是做不到或者做的不好……”
他刻意顿了下,嘴角不自觉翘起:
“就罚你去跟你小北前辈睡一张床,就是那个周围挂满红灯笼的床。”
电话那头沉默了。
一会儿功夫后。
“不、不要啊,训练员!”
带着哀嚎的意味,平日里一向精神十足的杏目像是求饶般说道:
“小北前辈那些红灯笼……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吗?!
“真的有人能在那种环境里睡得着觉吗?!闭眼都能看到漫天红彤彤的好吧?!
“就算戴眼罩的话看不见,但是戴眼罩睡觉也太不舒服了吧……”
哀嚎求饶了一阵,电话那边转瞬信心满满起来,而且声音里还带了一种别样的破釜沉舟意味。
“不过训练员既然这么说了……我一定会控制好节奏的!
“坚决不要去睡什么周围都挂着红灯笼的床!”
听着杏目那一连串带着哭腔又满是决心的话语,安井真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过年参拜那天的场景。
当时,北部玄驹邀请杏目在客厅同睡,那晚大概是一起玩游戏太过兴奋,睡得太沉,杏目还没什么反应。
但又过了一两天之后,有天趁着北部玄驹在做饭,杏目一脸哀怨地跑到他面前偷偷抱怨。
“训练员,小北前辈那些红灯笼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