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已经恨死了纪鸿远,而亲眼看著林岁面不改色地戳爆眼球,心中涌上无法控制的畏惧,直接全说了,
“纪鸿远那个畜生欠了高利贷,今天是最后期限了,那个畜生说把你给我们玩,让我们宽限几天!
“我们也不是那种入室强姦的人啊,我们就是催债的,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查清楚啊!”
秦牧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看向林岁:“放心,我会按照最严重的罪名办理的。”
“不要啊啊啊啊!都是纪鸿远那个畜生!美女你知道吗你老公是个活畜生啊!!”
林岁:“没有啊,我老公挺好的。”
她漫不经心地说著,把玩著手里的笔刀,忽然想到了什么,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盯著胖子。
胖子后背冷汗直流,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强烈放大。
林岁盯著他看了一会儿,放下了笔刀。
胖子鬆了一口气。
林岁拿起掛在墙上的棒球棍。
胖子:不对!
“砰砰!”两下下去,醒著的两个人都晕了过去。
然后林岁拿著笔刀,討好地蹭到了一脸阴沉的秦牧旁边:
“哥哥,我不沾血,你帮我个事儿行不?”
“什么?”
“你帮我把他俩一人切个指头下来。”
秦牧:“你在说什么?不可能。”
林岁眼尾可怜巴巴地垂下来:“求你了,哥哥,我被嚇坏了,正当防卫的时候用刀不小心把人指头切了眼睛戳了不是很正常的吗?”
秦牧:“不可能。”
林岁:“没事的啊哥哥,他俩都晕了,感觉不到疼,不算虐待,而且他们也不会知道是你乾的,你看我考虑多周到啊,
“而且这不是很正常吗,犯了错剁小拇指什么的,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誒,
“我差点都被那个了,我都要嚇死了,你都不愿意哄哄我……”
秦牧额头青筋直跳:“我为什么要哄你,而且哄人是用这种方法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林岁:“呜哇!”
秦牧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在原地站著,態度倒是没有半点软化。
“你必须有正常的是非观和常识范围內的人性,林岁。
“刚刚你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精神判定,再这样下去我会让你直接结束任务。”
林岁擦了擦眼泪,有点后悔,
早知道不喊哥哥过来的。
“那算了,哼。”
秦牧弄不懂她的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