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这个称呼,裴听月眼前一黑又一黑。
圣女殿下。
这都什么呀,也太羞耻了。
她紧闭著嘴,彻底死寂了。
谢沉好不容易逮著机会,不会这么快放过她的。
他伸手慢条斯理去著她的宫装,並紧紧盯著她的反应。
他本想逗弄逗弄人,可到最后,看著一览无余的好风景,他倒是急了,將人直接剥了个乾净,只留了一个藕荷色的莲纹小衣。
谢沉修长手指动了下,却没有动作了,他温声说,“累了。”
这是让她继续的意思。
裴听月原本就害羞极了,没法见人,只能用手背挡著眼。听了这话,又气又恼,也挡眼了,移开手,瞪圆眸子看著他。
谢沉居高临下望著她,薄唇轻勾,故意问她,“朕累了,怎么办?”
这是明晃晃的使坏。
裴听月想说,累了,那就別折腾,直接歇息吧。
可她心里清楚,这人虽然万事依著她,可在床榻上,他其实是有些强势的,此时不让他满意,真的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她被逼得红了眼。尾。
自雪白脖颈起,至漂亮锁骨,到锁骨下边,都透著淡淡粉意。
在这人再一次催促下,裴听月深吸口气,將他推开,在他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小衣。
她隨手扔在了一旁,声音抖得不像话,“行了吧。”
谢沉就借著明亮烛光,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美景,他喉咙滚了滚,许久以后应了声,“嗯。”
他起身下了榻。
將那件雪色抹胸给她穿好,又將至脚踝的裙子给她系好,隨后便是那些银饰了,从髮髻上的釵环,到腰链脚链,一一耐心弄好。
到最后,看著床榻上的清媚姝艷的女子,他满意勾了勾唇
这是他的。
是他的圣女殿下。
裴听月压根不敢动弹,一动身上那些银饰就响,那人眼里的兴味明显又添一分。
不过她终究忍不住,指著脚踝上的银链子问,“这是什么?”
谢沉喟嘆:“这不是很明显吗?”
裴听月看著那银链子伸延的尽头—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