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过我!我给你钱,很多钱,我还可以把你跟案子划清界限,我是专案组组长,我有权限!我可以。。。”
“砰!”
又是一拳轰然落下,依旧砸在嘴上!
吕川的眼神中只有暴戾,韦伯的威胁、求饶、利诱,仿佛只是耳边刮过的风。
“求。。。求你,別打了。。。。”
吕川不语,只是一味挥拳!
“砰!”
一下接著一下,冰冷的手銬精准的落在韦伯脸上各个部位……
咚!咚!咚!
沉闷、连续、如同捣蒜般的重击,精准地落在韦伯那已经不成形状的嘴上、脸上。
每一拳都伴隨著骨裂的轻响和血肉的闷响
办公室內只剩下吕川粗重了一分的呼吸声,以及血珠从金属指虎边缘滴落在地毯上的“嗒。。。嗒。。。”声音。
韦伯的颧骨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鼻樑彻底断裂,整张脸已经不成人形。
求饶声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身体像破麻袋一样瘫软在地毯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吕川终於停手,他甩了甩沾满鲜血的手銬,几滴温热的血珠溅在韦伯惨不忍睹的脸上。
他缓缓蹲下身,沾血的手銬轻轻拍了拍韦伯肿胀变形的脸颊:“继续讲啊!”
“我…我错了…吕sir…放我一次啊…”韦伯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鼻涕、鲜血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错了?放过你?”吕川冷笑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因动作而略微凌乱的西装袖口,抚平领带。
隨手將手銬丟到一边,走到办公桌后,拿起桌上那把一直把玩的点三八警用左轮手枪。
“好啊!”
吕川举起手枪,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別说我没给你机会,六枪全卡壳,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