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想什么呢……”
鼬喃喃自语。
他时常在思考,亲情是什么,友情是什么,「羁绊」又是什么,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哦,对了,晚一些时候我要去拜访玖辛奈,别在外面修行的太晚。”
听到母亲的嘱托,鼬应答了一声。
玖辛奈姐姐是母亲最好的闺蜜,鼬知道这一件事。
……
夜晚。
清司家庭院里的四层木屋,除了最上层以外,灯火通明。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之后,清司抬起头望着窗外。
窗外一片繁荣景象,辛苦了一天的宇智波族人们陆续回到自己的家里。
再更远处,则是宇智波聚落之外的木叶了。
宇智波聚落只能说是木叶里面一个大型的小区,除了宇智波聚落以外,很多忍族也会有这样的规模。
将居住的区域称之为聚落或者族地。
只有平民会住的比较分散。
“清司大人……已经清理好了。”
房间里有悠悠的声音传出。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响起,清司垂下头,俯视跪在地上,将头抵在地板上的女人。
她必恭必敬,挑不出半点毛病。
清司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了贰的精致脸蛋。
她脸颊旁边的两道粉色纹,在岁月下没有丝毫的褪色。
清司猜测这不是纹身,就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材料。
这没什么。
刚好添加点趣味。
哪天清司喜欢干干净净的脸蛋,也能随意抹除掉这块印记。
最好的方法是直接剃掉这层肉,再用医疗忍术催生出新的血肉。
以他的能力,足以在贰来不及感受痛苦的时候就结束这一切。
“现在臣服于我还是卑留呼?”
清司饶有趣味的询问。
此时的他坐在椅子上,用翘着二郎腿的姿势上挑贰的下巴。
贰的眼神深处,是犹如狂信徒一样的火热,仿佛将清司当成了拯救自己的神明。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种扭曲的心理症结,竟让受惩罚者对施加惩罚的人滋生出爱意。
越是经受惩罚,那份“爱”便越显浓烈。
为了维系某种心理平衡,人类总会下意识地淡化苦难,转而铭记其中微不足道的欢愉,那些更富色彩、更鲜活、也更生动的瞬间。
爱,这个看似神圣的情感,实则可以被缺陷与欲望完全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