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联繫了癌症科医生,联繫了內科医生会诊,经过我们的判断。”
“病人能活过这个星期的可能性极小。”
“隨时都有可能去世。”
出了病房,医生將几人带出,在路上对许义几人说道。
许义没有说话,李兰蕙的表情依旧不变,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这两年很少与苏杰联繫,只有在苏匠人寄来扎染中的极品和试验品的生活,会给许义和李兰蕙带来苏杰的消息。
大多数时候是说治疗的效果和苏杰的话。
可是没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一个年。
苏杰的状態就骤然剧下。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医生不知道两个人在想什么,但是见到两个人的表情依旧稳定,夸讚了一句。
“你们两个是我见过情绪最稳定的家属。”
许义一噎,实在不知说什么。
李兰蕙倒是回神,询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
“我们请了滇省最好的肿瘤科医生来我们医院为病人检查过,也找了京城的医生线上问诊过。”
“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活不过这个星期。”
苏匠人在许义的资助下,其实並不差钱。
至今留在这个医院的原因其实是苏杰的身体状態支撑不住苏杰从大理转到滇市的医院。
更別说京城的医院了。
但是他们可以请滇市,请京城的医生过来为苏杰看病。
但结果都不尽人意。
京城的医生明確的说了。
以京城的设备和一些仍在实验中的药品,他们能够给苏杰吊一个月的命。
但是在哪个时候,苏杰也已经相当於是脑死亡的状態了。
除了心臟还在跳动,身体器官还在工作以外,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
滇市的回覆同样如此。
苏杰是脑癌,对大脑的伤害本就比其他肿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