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別听他的,汽车厂领导和咱总公司贾总不对付!你还是来总公司吧!我们主营机械重工、机械改装、大型建筑机械生產、发动机製造!急需您这样的人才啊!”
“师父!他俩都在胡说八道!来咱们农机厂吧!我们农机厂主营大型农用器械的研发製造!只要您来了,咱们整个平顶山农场都是您的发挥空间!就算是大冬天,也能吃上新鲜的大棚蔬菜瓜果!您一定得来农机啊!”
“你放屁!你们平顶山离著市区几十公里呢!来回一趟晚饭都凉了!”
“你才放屁呢!你们汽车厂就是一堆拼积木的玩意儿,发动机、转向系统、变速系统、燃油系统。。。。哪一样是你们自己的核心技术?不都得老老实实从总公司买吗?!”
“住口吧你!总部了不起啊?”
“嘿!总部就是了不起!。。。。不服啊?”
。。。
看著刚才还无比团结友爱的三拨人现在吵成一团,甚至还有进一步指著鼻子互相詆毁的趋势。
刘海中眉头逐渐拧成一团,额头上除了那三条新瘦出来的抬头纹之外,又崩出来两条青筋。
砰!
刘海中一拍桌子,徒弟们瞬间安静下来。
他也想自己选啊,可他已经看出来的,这不是他自己能说了算的。
搞不好,他还真得给老二当手下,好好干活了。
所以这些徒弟说破了天去,也没啥用。
。。。
一个小时后,吃了顿饭,眾人离去。
稍稍打听了下家里的余粮情况,刘海中就知道上班这事儿拖不得了。
结果他刚一出门,就碰上了易中海和阎埠贵。
今天星期日,这俩人似乎没有任何活动,而是专程等候刘海中出来。
互相打量一番曾经的老伙计,三人无需言语,光凭嗅觉就能互相闻到对方身上的落魄味道。
好消息,三人又聚在一块儿了。
大好消息,三人混得都不咋地。
特大好消息,三人都后继无人,要么家里没儿子,要么有儿子也不顶事儿。
“老刘,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头髮也白了!”
“老易,你也没好到哪儿去,眼珠子肿得嚇人!刚才你腿肚子哆嗦,当我没看见?”
“老阎,你也好意思说我俩?你这俩眼镜腿儿都缠上胶带了,我看你离交代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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