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舒心:我靠,但你俩完全没怎么说过话呀。
白竹青:因为他是傻逼。
他们是龙凤胎,但彼此都觉得对方有病,从娘胎就互殴。但白竹青占了上风,敲坏了弟弟脑袋。
祝舒心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隔壁动静。
沈禧蹬了下被子,习惯性地抱住景淮川的手臂,意识朦胧地说:“哥,陪我睡觉。”
医务室:……
祝舒心瞪大眼睛,这、这是她能继续听的吗?
“等会午觉陪你。”景淮川对周遭的视线视若无睹,帮他又掖好被子。
忽然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衣角。
景淮川身子微僵,那只滑溜溜的小手摸在他腹部,他不禁耳廓发烫。睡觉也不老实……
“乖,先睡觉。”景淮川按住他的手塞回被子里。
再摸下去他可遭不住。
“哥。”沈禧这一声唤得酥麻。
景淮川感到喉间干涩,他看向对面一脸兴奋的祝舒心:“转过去。”
她撇撇嘴,背过身去,但耳朵却依然竖起来。
之后他瞥了眼白启月:“还不归队?”
白启月抱着胳膊:“我要是走了,这医务室不成了大床房?”
景淮川笑道:“别自以为是。”
他在不在都不影响他要做的事——
景淮川俯下身,吻在沈禧柔软的唇上,在他唇间低语:“等会回家也这么叫我。”
只想占有
沈禧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最后是饿醒的。
醒来时,他已经在景淮川的家里。他摸了摸身旁,没人,只残留着余温。
他伸了个懒腰,喊道:“景淮川,我好饿!”
过了会,房门打开。
“叫我什么?”景淮川还系着围裙,整个人被衬得温柔居家。
沈禧眨眨眼:“你不叫这名?”
“在医务室的时候,你不这么叫我。”他解开围裙放到一旁,身上是香喷喷的饭菜味道。
“你做了炸鸡?”沈禧顿时眼睛一亮,扯过他的衣服嗅了嗅,恨不得钻到他怀里。
景淮川索性将他抱起来,让他夹住自己的腰,带他出去吃饭。
桌上果真是金灿灿的炸鸡,还有两碗绿豆粥。他被放到椅子上,景淮川给他戴上手套。
“你刚刚说什么?”沈禧吃完一整个鸡腿,才问道。
景淮川无奈地低笑,这家伙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在床上叫我哥哥,他们都听见了。”他笑盈盈地望着沈禧,他的脸瞬间红了。
“怎么可能!”
沈禧不相信自己会叫得这么恶心。
“亲爱的,他们都听到了。你可以去问。”景淮川伸出手,轻轻拭去他唇角的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