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川却是站起身:“带着笔和脑子,出来。”
?
沈禧不情愿地跟着他,但心里暗爽,学霸让他走的,可不算他翘课。
咖啡图书馆。
景淮川找了个双人桌,示意他坐在对面。
接着一张卷子按在他面前,是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语文卷。
“没必要重温了吧?”沈禧有些尴尬。
“再做一遍。”
“?”
“我看着你做。”
沈禧低低骂了声神经,但还是老实从头开始做。
又要看一遍这些枯燥的文章。
他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习惯性地转笔。
“看文的时候,应该做标记。”景淮川微微蹙眉,冷声说。
他简洁地指导沈禧留痕迹,让他带着问题去扫文。
圈关键词,将问题相关的句子画上波浪线,将问题中的陷阱和细节标出来。
沈禧似懂非懂,被要求重做一遍。
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被拆分后的文章突然变得整齐明了,他也识破问题设置的阴险。
改了答案,他得意地抬头:“怎么样,小爷这次肯定全对。”
景淮川哂笑声,用红笔在最后一道题打了个显眼的叉。
“还好,没有全军覆没。”
还算有救。
在深入要求下,沈禧花了一个小时重做了卷子。
大脑被填满的饱腹感。他揉揉太阳穴,疲惫不堪地趴下:“可以休息会了吧。”
景淮川没说什么,起身买了杯咖啡。
提神。
给他讲困了。
太基础的题,那小子还屡屡犯错。不过语文已经是最容易提分的科目,掌握些技巧,及格确实有手就行。
至于作文——
狗屁不通。
沈禧没写到达标字数,在寥寥两段中,他编造了一个蹩脚的故事,千篇一律的友情信任危机。
“喂。”沈禧忽然出声,“你一直都是学霸吗?”
景淮川抿了口咖啡,看向落地玻璃外幽暗寂静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