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恙点了点头。
两人还想说什么时,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殷无恙下意识转身看过去。
祁婳等了好一会儿没等殷无恙回来,一出门,就看见他和观主站在风雪里。
殷无恙快步走过去,身上的雪花被他抖落,“外面冷,怎么出来了?”
祁婳冲站在原地的观主笑了笑,然后抬手捂住殷无恙冻红的手,“我不冷呀,你才冷,手都红了。”
他本来身子骨就弱,又生来白皙,受了冻,手掌看起来就红得吓人。
我娇养了病弱皇子(30)
观主看着两个年轻人,脸上的笑意温和了一些,须臾,悄无声息离开。
祁婳垂着眼,为他把冰冷的手搓得暖和一些了,这才松口气,“观主都知道要多披披风,怎么你就不知道呢?”
“下次会记住的。”殷无恙轻声回应。
祁婳把他拉进屋内。
这是暖房,关上门,温度就和外边不一样了。
殷无恙见她每次都动作自然、毫不避讳,眼底浮现点点淡淡的笑意。
“别人是饿了知道吃饭,下雪天知道往家里跑,就你不知道。”祁婳心软,但又忍不住说道。
她最烦念叨了。
但殷无恙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殷无恙抬手摸她的脑袋,动作轻柔,“知道了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真的?”
“真的。”殷无恙点头。
祁婳:“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嗯。”殷无恙点头。
在金梧观过了几日,便快到冬至。
“冬至前后,君子安神静体,不听政,择良辰而后省事。”
整座京城,都有过节的气氛。
唯有宣平侯府,让大理寺的人把京城找了个底朝天,都愣是没找到宣平侯夫人和小姐。
宣平侯日日在府中大发雷霆。
他并非为府中丢了两个人而生气,而是为府中丢了两个人、竟然完全没有人察觉而生气,也是为自己的计划一而再被打破而愤怒。
本来郡主的封赏都要下来了,祁婳偏生在这时候失踪了。
大夏帝把他痛骂了一顿不说,眼看着和亲郡主的封赏,要落到他的政敌身上,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侯爷,下官已经让人将京城都找了一遍,实在没找到夫人和小姐。”大理寺少卿很是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