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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婳和祁清念讨论了一整个下午。
她将殷无恙的一些基本情况道出,询问有没有医治的办法。
祁清念听完之后,面色凝重。
“按照你所说的,病人到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奇迹。
我现在也无法确定是否有救治的办法,但我回去翻翻医书。若是找到了办法,便立马告诉你。”
祁清念没有去问这是谁的病症,小祁婳也不可能说。
为了祁婳放心,祁清念还补充了一句,“你放心,病人的信息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会。”
祁清念知道,这样的病,便能看出来祁婳口中的病人也并非普通人。
这个女主的人品,祁婳倒是还信得过。
晚间,祁婳就带着好吃的溜去找殷无恙。
嗡嗡问道:“婳婳,你的脸还能好吗?万一留疤了呢?”
“那就留嘛。”祁婳不甚在意,笑眯眯啃着新买的糕点。
“你们人类不是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嘛?”嗡嗡不解。
“如果欣赏喜欢你的人只是喜欢你的容貌,那叫什么喜欢?”祁婳认真反问,“容貌应该是加分项,而不是主导项。”
可以因为对方长得好看而喜欢,但沦陷通常与相貌无关。
嗡嗡又问:“如果反派嫌弃了呢?”
祁婳认真想了想,务必严肃地说道:“那他就不是江隅。”
谈话间,她已经轻车熟路到了皇子府。
在她把守门护卫打晕后,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坐在床上的殷无恙。
四目相对,祁婳脚步一顿。
脑子闹出来一堆问题。
怎么无恙还没睡!
这都半夜了!
她悄悄溜进屋,不会被当成小偷吧!
我娇养了病弱皇子(20)
昏暗的房间里,殷无恙坐在床边,像是一种沉默的雕像。
只是在祁婳推开门的时候,他古井无波的双眸有波澜微漾,浓密睫羽轻颤,眼帘抬起,对上了她的视线。
“殿下。”祁婳有些心虚喊他。
一边瞄他,一边把门虚虚关上,祁婳向他挪过去。
殷无恙的视线望着她,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
“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还不休息?”说这话时,祁婳都无比心虚。
她像是那个……大半夜跑到人家房间里不怀好意的采花大盗。
殷无恙默然,就这么看着祁婳。
祁婳被看得最终缴械投降。
她快步走到床边,把堆叠的食盒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后垂着脑袋,缩在床边。
“对不起,我这些天偶尔就悄咪咪跑到你房间来,但我真没有坏心,更不是采、采花大盗!我只是想给殿下送点吃的和用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