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再仔细看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
撞上宁若缺担忧的?视线,殷不染摇了摇头:“无碍,许是我眼花了罢。”
说完就?掩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宁若缺二话不说就?去摸她的?手。
明明塞在袖笼里,触手却依旧冰凉,像一块捂不热的?寒玉。
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就?会风寒发烧。
顾忌殷不染脆弱的?体质,宁若缺不敢耽搁,直接把人抱回了飞舟上的?房间。
飞舟重新?行驶向冶火门?,而宁若缺忙着给殷不染暖身体。
她先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又点燃炉火,打算烤点红薯投喂殷不染。
殷不染脱掉了笨重的?斗篷,柔若无骨地靠在榻上。
她见宁若缺目不转睛地盯着炭火里的?红薯,懒洋洋地问:“你说你记忆有问题,是关于我的?吗?”
再提起这事?,宁若缺闷声回答:“嗯。”
“说具体点。”
宁若缺摇了摇头:“是不好的?,我不想回忆。”
她的?认知与新?塞进?来的?记忆截然不同,这就?像是胃里被塞满了土块,让她很难受。
殷不染正想问问,有多不好,是不是在说自己的?坏话。
就?见眼前人肩膀一耷拉,精神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连“尾巴”都不摇了。
她扒拉几下红薯,从里面找出熟透了的?,小心?翼翼地剥开皮。
热气腾腾的?红薯烤出了蜜汁,掰开就?拉丝,甜香味直往胃里钻。
宁若缺细心?剥好红薯,用油纸裹了递给殷不染。
随后自己拿起剩下的?那个,也不怕烫,直接掰开就?吃。
甜蜜的?红薯下肚,她心?里总算舒坦了几分。
而殷不染随意地咬了一小口,忽地开口道:“太甜了,我要吃你的?。”
紧接着就?把自己的?红薯强行塞宁若缺怀里,而后又捉过宁若缺的?手腕,作势要咬。
后者一惊,赶紧阻止她:“等一下,这个我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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