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伤好以后,妈妈在我身上又闻到信息素的味道,问我为什么不去做信息素清洗标记。
我支支吾吾说还没有空。
妈妈很在乎这些,她说过几天就带我去。
家里没有天峦颂的别墅大,李嘉祐就坐在旁边听着我们的对话,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会说什么。
“妈,洗不掉了医生说。”
“什么?洗不掉,咬得有多重啊?我瞧瞧。”
我百般推脱,最后还是扯开一些领口给看了。
“我的老天啊!”当着罪魁祸首的面,我妈就这样喊,让我有些难堪。
而且这事怎么说,也是拿了人家钱的。
“哎呀,妈,没事。”
“洗多几次就淡了,何况现在都没这么讲究这些了好吗?”
妈妈一脸心疼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李嘉祐听了我和我妈的对话还是有些气郁,回了房间关上门和我发脾气。
“你到底什么时候和你爸妈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李嘉祐合上书,把书重重拍在了桌上。
“还洗标记?”
我锁好门,一脸无辜地坐到床边解释。
“现在说?那不成早恋了?”
“要说了你就得去另一间空房睡了。”
现在房子换新了,姐姐出嫁了,闲置的房间也多了,以前能睡到一块就因为房间不够,而且觉得我们年纪小不可能,毕竟还打过架,现在大家都十七多,二十多了,要是还是情侣关系,肯定得避嫌分开睡。
我一怎么说,李嘉祐就不再不依不饶,晚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抱着我睡。
只是夏天天气热,人阳气也足,就算开着二十度的空调,抱在一起还是燥得很,早上起来,大家都起了反应。
我一个夏天待在家里只穿短裤的人,只要出了门就得换上长裤。找长裤可真是为难我了,南墩岛热,连校服都是宽松的运动短裤类型,翻箱倒柜才找到两条不是冬裤的薄裤。
我是贪凉的人,大夏天的要我穿长裤,自然心里有气,而看见李嘉祐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坦露,那种心情更甚。
妈妈问我为什么穿长裤了,不嫌热吗?
真实的理由要是被知道了,脑瓜崩就要从天而降,我当然不会说。
“李嘉祐体热,空调打得太低了。”我指着在一旁的罪魁祸首说。
八月份的天晚上也热得厉害,我和李嘉祐开车去了就近的滨海公园玩,踩了会水,又吃了夜市上超好吃的桶仔鸡,回到家的时候,都晚上九点多了。
屋子里有些闷,李嘉祐嫌身上黏,一回来就去洗澡,我开了空调,就地脱下长裤套上凉快些的短裤。
越临近那个大变态的出国时间,就搞我搞得越多,我捏了一把腿肉看,只觉得惨不忍睹。
我房间就一个浴室,我等等再洗澡,扑上床,掏出我的平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