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承认,他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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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短暂的沉寂。
果然,闻祀感到屈辱了,他现在一定恨不得赶快把他骗到陆地上。
闻祀现在是没有记忆的,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奴役他,等到历练结束假如闻祀追究,他就以历练没有记忆为借口。
时郁浅浅地勾了下唇,他其实还挺期待的,闻祀恢复记忆后回想起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呢。
他没有回头,但凡瞥一眼,就会发现闻祀漆黑如墨的幽深视线。
时郁躺在柔软的粉色珍珠贝床铺上,栗色的长卷发漫无目的地落在身后,不显得杂乱,而是随性、肆意。
发尾卷的弧度撩人,半遮半掩地掩饰到时郁的腰线上面。
蝴蝶骨隐约可见,腰肢纤细又有力量感,柔韧却不显得羸弱。
雪白、细腻。
只有眼睛,却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片温热滑腻的触感,活色生香。
在时郁没有留神时,闻祀的目光悄无声息地凝在他的身上,视线仿佛化为实质,自他雪白的腰间舔舐。
时郁说后背涂抹不到,要他来。
他的神态自若,端的是颐指气使的调调。
但在闻祀看来,却是另一番意味。
闻祀打开了瓶罐,冷白如玉的指节轻轻地沾染白色的乳膏状,他将手心搓热,手心缓缓触碰上时郁的后背。
嘶时郁轻轻地发出声音,后背泛起了一阵酥麻。
闻祀的手指指腹与他柔软滑腻的不同,带了些细微的粗糙茧,此刻那浅浅的一层粗糙与他的后背想触碰。
娇嫩的雪肤不太适应。
怎么了,我太用力了吗?
见状,闻祀也是关切地询问。【只是在帮忙涂药】
时郁的眉头微微蹙起,没好气地哼了声,势必要好好蹉跎闻祀一番,不肯放弃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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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祀轻轻地笑了声,手的动作却没有停。
时郁没有喊停,闻祀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要求下,突然要求停下就太明显了。
时郁后背落下的长发,被闻祀轻轻地聚拢在一起,温柔地放在了脖颈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