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要把闻祀关起来狠狠折磨。
哦?
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耳畔的嗓音带着笑,让时郁愣住了。
我当然想帮你,但不得到同意怕你事后生气。闻祀抬起他的脸,一双浅色的眼瞳此刻水濛濛的,被捧在闻祀宽大的手掌心,一只手就能够完全掌控,掌心不自觉摩挲过下颚。
时郁睁大了眼。
可以吗?
闻祀的掌心陷在时郁的一点软肉里,听到了一声很小的答应。
嗯。
时郁偏过头,又下意识朝着闻祀的方向蹭,你要快一点。
他命令道。
回应他的是直接的动作,闻祀抱着他,另一只手自雪白的后脖颈缓缓下滑,自脊背一点点下落,每一丝出碰都像是燎原的火,时郁轻轻哼了下,直到尾椎骨也被触碰到。
是舒服的。
但也很时郁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眼泪比声音先发出。
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在狭小的马车内被放大数倍。
时郁清晰感受到了一点点凉气,雪白的皮肉在光影里衬的像霜,闻祀的手陷入在软肉里,瞧不见闻祀的表情。
时郁只是揪着闻祀的衣服,将头深深埋在闻祀的胸膛。
西装革履,看上去像个绅士,但现在这位绅士的胸口湿了大块。不只是胸口,还有被时郁坐着的大腿上,西装裤洇湿了一小块。
嗓子里的声音慢吞吞的吐露出一点,轻轻的哼着。尽管努力掩藏,在闻祀的帮忙下,总是难免露出破绽。尤其是触及某个点时,时郁浑身猛地一颤,眼尾红晕泛开,视线里一片发白。
嗯时郁没忍住。
他浓密的睫羽翘着,如同蝴蝶扇动翅膀,随着颤了下。
闻祀方才捏住他脸的手也没闲着,缠绕着时郁的发尾在手边转着圈,一点点抚平时郁衣服的褶皱。
主人,我身上湿了。
闻祀的话语声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话落,时郁的双腿并住,夹紧了。
,
一座小木屋矗立在这里。
接近黎明,晨曦微光悄悄爬上天边。
不是拍卖会的地点,孟凌给的任务条上注明的地点没这么近。
被闻祀端在怀里,时郁清醒了许多,开始歪着脑袋观察周围。
荒郊野岭,夜深人静。
没有修路,只有泥泞的山野小道,泥土上的痕迹只到马车停歇处,再往前连车辙痕迹都消失不见。
周围有咿咿呀呀的小鸟叫声,应该是乌鸦。
有点瘆人。
这种环境下,突兀出现一个木屋,还是那种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小木屋。
闻祀。时郁戳了戳他,你不会是要把我卖掉吧。
他理所当然地发挥想象。
还是想杀人灭口?
闻祀稳稳地抱着他走到木屋门口。
为什么不是想要对你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