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补牙去了,很疼qwq,状态不佳迟到了[爆哭]
时郁耷拉着眼睛撑起身,抹了下脸上
,真正的圣物从来不是人鱼族祖先的一节肋骨,而是深海巨灵的宽恕。
时郁忽然明白了,从一开始他隐晦的怀疑都有据可循。
一片寂静,只余下雪花被风浮动飘落下的细微响动。
白色的雪点落在时郁的头发上,旧的化成了水,新的还是白色的冰花瓣。
时郁的眼眸低垂着,浓密的鸦羽乌黑,鼻梁挺翘,唇角粉润润的弯着。
他看了会地上积下的雪层,忽然伸手抓了一把,慢悠悠地站起身。
微卷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他的表情柔软。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单薄玻璃纱制成的内衬,几颗圆润莹白的小珍珠点缀在领口,皓白手腕上堆着蓬松的衣袖,做了堆叠的褶边设计。
裤子有点短,时郁低下头,看见一片流畅白皙的小腿,他的裤子变成了半长的灯笼裤。
莹白的肤色与天地间的雪色几乎融为一体。
柔软的模样,像是毛茸茸的有点炸毛的小雪人。
倏地,清脆悦耳的踩雪声远远响起。
时郁撩起了眼,嘴角轻轻地扬了起来。
宽肩窄腰,穿着灰黑色的大衣,熨贴修身,脚上是黑色的长靴。
闻祀的身量高,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撑的起质感极好的大衣,走动间衣摆微动,长靴一步步踩踏在积雪上,声响清脆。
在离他五六步的距离处,闻祀停住了。
雪花变大了,纷纷扰扰地飘落下,落到了时郁的眼睛上化成了水,他的睫毛抖落下水珠,变得更加乌黑。
闻祀的眼瞳漆黑,任由雪花飞落在他的黑发上,深邃的眉眼沾染着深沉的情绪。
他们隔着纷纷雪花对视,奇怪的默契感,两人都未开口,只是眼睛不眨地看着对方。
仿佛穿过了多年的光阴。
时郁的心头涌动出一股奇异的情绪,热乎乎的暖暖的,很柔软又带着些酸涩。
陌生的情绪,又让他觉着熟悉。
滴答
他的手掌心往下滴着水,时郁忽然想起他刚才伸手抓了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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