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颠覆了所有人认知、充满了荒诞与禁忌的三人“放水”事件之后,东宫内的氛围,似乎进入了一种更加微妙、也更加难以言喻的“新常态”。
羞耻感并没有完全消失。
尤其是在某些不经意的对视或者肢体接触的瞬间,萧书白和虞晚亭的脸颊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泛红,唐晓依更是会像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躲闪开。
但是,那种曾经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沉重的秘密与负罪感,却仿佛在那场淋漓尽致的共同“释放”之后,得到了某种程度的稀释与接纳。
或许是因为最不堪、最荒诞的底线都已经被突破了,反而产生了一种“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般的破罐子破摔感?
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三个人都真真切切地从那种极其特殊的“互动”中获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萧书白的内伤彻底痊愈,修为瓶颈松动得厉害,甚至连那根困扰了他十八年的“小兄弟”都真的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稳定可见的速度持续地发生着令人惊喜的“二次发育”。
虞晚亭不仅感觉自己的修为瓶颈被彻底冲开,正式踏入了更高一层的修炼境界,而且她发现那根“后遗症”也变得越来越“听话”了。
不仅仅是尺寸稳定在了令人满意的九寸,甚至连那隐藏的法门也运转得越来越纯熟,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正常”与“特殊”状态间自由切换了。
而唐晓依虽然依旧会在某些时候因为功法能量的波动而偶尔“变身”成那个邪魅诱惑的小魅魔,但频率似乎大大降低了,而且每次“变身”的持续时间也缩短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渐渐学会了如何去控制那股能量,如何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去引导和释放。
甚至,她那根同样在缓慢“成长”的“小兄弟”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了,反而更像是一件可以用来和姐姐、哥哥一起“玩耍”的特殊“玩具”。
总之,无论过程多么离奇曲折,结果似乎是朝着一个大家都“乐见其成”的方向发展着。
于是乎,那些曾经被视为禁忌、想都不敢想的“三人游戏”,竟然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几分心照不宣的期待,成为了东宫之中秘而不宣的“日常”。
当然,这种“日常”是极其隐秘的,也是有着某种不成文的“规矩”的。
比如,通常情况下还是虞晚亭主导,用她那已经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的九寸“利器”去“疼爱”和“滋养”她的“乖郎君”。
再比如,为了避免“走火”,为了更好地“平衡”能量,在进行这种特殊的“修炼”时,他们会极其默契地采取一些能够同时让三方都参与其中的姿势和方式……
总之,日子就在这种充满了温馨、甜蜜、荒诞、以及高速“成长”的奇特氛围中一天天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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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看似平静和谐的表象之下,一个巨大的阴影始终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心头——石厉娘。
那个掳走萧书白、重伤虞晚亭、逼迫唐晓依修炼邪功,并且很可能掌握着另一部分《凰尊夺龙功》残篇的罪魁祸首,对于萧凝霜而言,更是如同跗骨之蛆,让她寝食难安。
这些日子以来,萧凝霜几乎动用了凰天国所有的情报力量,甚至不惜亲自出手,循着石厉娘留下的微弱痕迹,如同猎犬般在浩瀚的灵渺大陆上展开疯狂追捕。
她心中的恨意与杀意早已积蓄到顶点!
这不仅是因为石厉娘伤害了她的儿子和儿媳,更因为那老妖婆手中极可能握着能让她功法圆满的另一半希望。
无论付出何等代价,她都必须找到石厉娘,将其连同她所知的一切彻底抹去!
然而,那个老妖婆狡猾如泥鳅,又擅长隐匿逃遁。
每一次,当萧凝霜麾下密探或她自己捕捉到一丝线索循迹追去时,却总是扑空,或者只找到些误导性的假线索,仿佛被对方在暗中恶劣地戏耍。
一次次的失败几乎耗尽了萧凝霜的耐心,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却也不得不承认,敌暗我明,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刻意隐藏、精通遁术的老魔头,无异于大海捞针,除非……能让她主动现身。
可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引诱这条狡猾的老狐狸心甘情愿地走出巢穴呢?
这棘手的问题如同沉重的阴云,久久盘旋在凤仪宫上空,也让萧凝霜原本因功法秘密有望补全、以及与虞晚亭关系微妙进展而稍缓的心情,再次变得冰冷凝重。
她尝试过悬赏通缉,但石厉娘这等亡命之徒根本不会在乎;也想过设下陷阱,可那老妖婆疑心极重,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远遁千里。
难道真就束手无策,任由这掌握着惊天秘密的毒蛇潜伏在暗处,随时给予致命一击?这绝非萧凝霜能够容忍!
就在萧凝霜为此事绞尽脑汁,甚至有些心烦意乱之际,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主动找上了门,并且提出了一个让她震惊,却又不得不承认或许是唯一可行的大胆计划。
提出这个计划的,正是萧书白。
这些日子以来,萧书白虽然沉浸在与虞晚亭、唐晓依那极其特殊、也极其“滋养”的日常之中,身体和修为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进步”,内心那份因为“缺陷”而产生的自卑感也减轻了不少。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忘记自己曾经遭受的屈辱,以及那个差点将他和晓依都拖入深渊的可怕妖妇!
每一次想到石厉娘那丑陋狰狞的面孔,想到她对自己那如同看待“货物”般的鄙夷眼神,想到她对晓依那残忍无情的折磨与利用……萧书白的心中,便会燃起一股虽然微弱,却异常坚定的愤怒与复仇之火!
他知道,以他目前的实力,想要亲手报仇,无异于痴人说梦。他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有他那位强大无比的母亲。
他也清楚,母亲为了寻她耗费了巨大心力却始终无果。他不愿再让母亲独自承担这份压力与危险,他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哪怕……代价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