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烫的发紧,我瞪着他没有说话。
苏州被自己的人团团围住,保护的真是滴水不漏。
我笑了笑,推开煮茶的姑娘,拿起一壶的热水都倒了过去。
全淋在了前面护着他的保镖身上,而他依旧从容不迫,淡定自若。
苏州这个老头真坏。
我不去看他们,立马和阮景离开,坐在车上阮景吩咐人去医院。
我的喉咙烫的很厉害,脖子上红了一片,阮景用湿润的锦帕擦拭着我的脖子,担忧问:“顾总没事吧?”
我摇摇头,只是很烫很痛。
我也突然明白,苏州今天喊我出来,对我说顾家的事,一个是为了让我心塞,二个是报复我。
我觉得重点是报复我。
一行人进了医院,医生惊讶,但还是随即替我剪掉脖子上的水泡。
又用棉签擦了擦,抹了药膏。
我突然很生气,特别的生气,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苏州是这样的人。
我也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的报复心理是这样的强烈。
脖子上被烫的厉害,红晕的一片,我在医院里待了不过十分钟就回去了。
苏倾年还在别墅睡觉,我怕他等会醒来的时候,会找我。
我让阮景将这件事保密,刚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就接到阮景的电话。
他说:“顾总,刚刚苏州离开的时候,是带着小少爷的。”
带着苏锦云的。
难道今晚苏州是……
他今晚就是想惩罚我,即使那杯茶水倒不到我身上。
他也会拿孩子来威胁我。
我无奈,到厨房里的地板上坐着,又将一个玻璃杯打碎在厨房的地板上,现场已经做好,万无一失。
只等苏倾年验货。
一个小时后,苏倾年才从二楼下来,他来厨房看到一片狼藉。
我偏过头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头看着我的脖子上,蹲下身,语调清冷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玻璃杯打碎了,我被烫着了。”
我故作委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被他的父亲欺负了。
不能一直总让他为难。
苏倾年闻言,眉头狠狠的锁着,修长的手指在我脖子处停留了一会。
他讽刺我道:“热水,被玻璃杯装着,然后能将自己的脖子烫着?顾希,你到底是有多愚蠢?”
他打横将我抱起来,径直的上了二楼,然后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刚刚我用棉签将脖子上的药膏擦了,我怕他怀疑我,毕竟他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