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润听了,对郝仁说道:“你这师兄还不错,深明大义。他知道你不是雷公的对手,就让你别去救他。兄弟,你听我一句劝,把这口气先咽下去。你只要一冲动,就中了雷公的奸计!”
郝仁笑得象哭一样:“那是我亲师兄,眼看着他遭难,我能忍心看下去吗?再说了,他落到这个下场,全都是因为我!”
秦书润摇头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如果那天晚上他不在医庐,而是别人值班的话,你只需要使点手段,威逼利诱再加上用刑,照样能拿到‘噬魂蛊’的解药!他的暴露只能说是他的运气不好和经不起拷打!”
郝仁哪里听得进去:“不管怎么样,我非去救他不可!”
秦书润气得直喘粗气,要不是打不过郝仁,他已经动手教训这小子一顿了。他大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虽然是‘猎人公会’的客卿,却没有和我们‘银钩赌坊’签下什么盟约,今天你有什么危险,我可不会救你!”
就在郝仁进退两难的时候,“曲香坊”的牌楼上面,有两个人正站在朝霞之中向下望。他们正是雷公和天郁夫人。
“老爷子,你说郝仁会不会来?”天郁夫人问道。
“我觉得他会来!”雷公说道。
“为什么?”
“据龙溟所说,那个郝仁来自地球上的华夏国。那个国家的人我接触过,做事最死板。明知道做不成的非要去做,明知道白白送死的也要上,还说什么‘虽千万人我往矣’。面对着成千上万的敌人还要往上冲,那不是傻子吗?所以,我觉得郝仁一定会来!”雷公笑道。
“老爷子,你真行,把他们一个国家的人都算得死死的!”天郁夫人先抛了个媚眼,然后又是一个马屁拍了上去。
“你这个小狐狸精,真真是爱死我了!”雷公轻轻地抚摸着天郁夫人的脸蛋。
昨天晚上,天郁夫人用她的樱桃小嘴让雷公爽了一次,雷公就给她出了这个主意。
雷公的主意是引蛇出洞。要想引出郝仁这条蛇,则需要一个诱饵,他们想来想去,觉得龙溟来做诱饵最合适。
其实,从上次郝仁抢去“噬魂蛊”的解药,天郁夫人就对龙溟存有戒心。在她看来,她对龙溟这么好,龙溟应该打死也不把解药往外拿,这样才能对得起她的知遇之恩。
天
,了,他一定会救他的师兄!不过,他是在等待时机!”
天郁夫人问道:“郝仁想等什么时机?”
雷公笑道:“他应该是想等晚上,等我疲乏或者走神的时候,用偷的方式来把龙溟带走!”
天郁夫人大笑:“他难道就不知道,你老人家已经是大成境武者,就是一个月不睡觉也不会疲倦!”
对于这一点,天郁夫人深有体会。昨天晚上,她被折腾得一夜没睡,自己现在都有点困了,而雷公却依然神采奕奕。
雷公在天郁夫人的胸前摸了一把:“等把那小子抓住,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几天啊!”
天郁夫人顺势坐在雷公的大腿上:“只要你老开心,要我做什么都行!”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天郁夫人让人把晚饭送到牌楼上,她和雷公边吃边说:“老爷子,你说,郝仁忍了一天不出手,是不是已经让人去请巴虎儿的师父‘狮王’和秦书润的岳父端木正了?”
雷公摇头笑道:“不可能。除非是营救巴虎儿或者秦书润,别的人根本不值得让‘狮王’和端木正出手。龙溟只是一个医生,‘银钩赌坊’和‘猎人公会’不会为了他,与‘曲香坊’大动干戈。说到底,他在天狱城只有郝仁一个亲人,另人才不会管他死活呢。一定是郝仁亲自来救人,最多有几个弱小的帮手,我动动手指都能把他们碾死!”
天郁夫人笑道:“那当然,你老人家是什么修为,就是‘狮王’和端木正他们,在你的面前也不敢太放肆!”
“也不能这么说,这二人各有杀手锏,如果他们联手,我也没有把握胜过他们!”雷公难得谦逊一回,“不管怎么样,我不想与他们发生冲突,以免渔翁得利。正因为如此,我才和他二人定下盟约,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不许插手你们三家的事。”
天郁夫人也知道雷公有他的难处,不由得点了点头。
雷公略带遗憾地说道:“就因为这个盟约,我不能去‘银钩赌坊’抓人。所以,我才用龙溟做诱饵,吸引郝仁。否则,我直接去‘银钩赌坊’把郝仁抓来了!”
眼看着就要到深夜了,郝仁仍然没有出现。这时,天郁夫人已经哈欠连连。
雷公皱眉道:“你也是炼虚境的人了,怎么如此不能熬夜?”
天郁夫人撒娇道:“你这次来天狱城,就没有让人家闲过一次,没黑没白地做那事,人家怎么受得了!”
雷公淫笑道:“谁让你那么会勾人呢!我一看你现在的样子,立马就象再跟你做一场!”
“不行的,这里有人看着!”天郁夫人说着,向身后的夜空中一指。那里的犄角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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