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就是“猎人公会”的会长巴虎儿。这巴虎儿满面红光,虎背熊腰,十分剽悍,与他的名字很般配。他终于松了口气。
巴虎儿向着郝仁笑道:“小老弟,你是新来的吧!”
郝仁向着巴虎儿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在下姓郝名仁,因为受‘曲香坊’的追杀,特来投靠‘猎人公会’,希望巴会长收留!”
巴虎儿笑道:“小老弟不要客气,既入我‘公会’,即是兄弟!”
然后他对天郁夫人说道:“夫人此番来我‘猎人公会’做客,巴某人恰好不在家,怠慢了夫人。还请不要见外,请到里面喝杯水酒!”
天郁夫人怒道:“巴虎儿,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赶紧让你的人把我放了!”
巴虎儿对郝仁说道:“兄弟,放了她!”
郝仁本想今天废了天郁夫人,从此一了百了。怎奈会长发话,自己寄人篱下,不能不听。他只好收回“烦恼丝”。
天郁夫人重获自由,扭了扭小蛮腰,狠狠地瞪了郝仁一眼,然后向巴虎儿说道:“巴会长,本夫人今天栽了,来日一定把今天的面子找回来。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她身子一纵,跳到空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场风波终于消停,大家都是抹了抹头上的汗,刚刚松了口气,巴虎儿却发飙了:“全体都有,给我跪下!”
大家一听,全都愣了:“我们没惹祸啊,而且还让天郁夫人丢了面子,会长这是怎么回事!”
郝仁也想不通,他以一人之力挽回了“猎人公会”的面子,怎么还要他跪?
龚先生是会长的亲信,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会长让跪,那就得跪。龚先生第一个跪了下来,有他带着,胡大猛、陈应松他们也都跟着跪了下去。偌大的院子里顿时跪下一大片。
现在,场上除了巴虎儿,还有郝仁和宣萱也站着。郝仁来自地球,最不喜欢的就是给人下跪,可是大家都跪了,就他和宣萱两人站着也不合适,而且以后还要借着“猎人公会”栖身呢,可不能搞特殊化。
郝仁拉着宣萱正要跪,却又被巴虎儿扶住了:“兄弟,你们就别跪了!”
郝仁很诧异:“怎么,会长不拿我们夫妻当自己人吗?”
巴虎儿笑道:“你们俩是今天的功臣,要不是你拿下
,儿继续教训这帮跪着的人:“既然一个多月前郝仁兄弟就加入了我们‘猎人公会’,那么他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就是我找我们大家的麻烦,甚至是找我们‘猎人公会’的麻烦!为什么刚才在我上面看着,只有郝仁兄弟一个人与天郁夫人斗,你们都在一旁看着,是把郝仁兄弟当自己人的吗?”
巴虎儿此言一出,龚先生第一个拜伏于地,心悦诚服地说道:“会长教训得是,我等知错了!”
龚先生的话音刚落,所有跪着的人都齐声说道:“会长教训得是,我等知错了!”
龚先生又说:“从今天起,再有人敢来犯我‘猎人公会’,我等一定同仇敌忾,同生共死,与公会共存亡!”
他身后那些人也跟着说道:“从今天起,再有人敢来犯我‘猎人公会’,我等一定同仇敌忾,同生共死,与公会共存亡!”
郝仁吊丝出身,很不习惯这种跪着表决心的方式。虽然他知道,这是巴虎儿用来笼络自己的手段,但是心中仍然有点小感动。
巴虎儿这才点了点头:“好了,你们起来吧!今天这事要好好想想。大家都是‘公会’的老会员,居然眼看着一个新会员拼命,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龚先生刚刚站起来,还想带着大家再次表态。巴虎儿却手一摆:“别说了,你让他们该干啥干啥去!”
然后,巴虎儿对郝仁和宣萱说道:“兄弟、弟妹,自从你们加入‘猎人公会’,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之前要么是我太忙,不在家,要么就是你们去捕猎,也不在家。今天,趁着我们都在家,大家一定要一醉方休!”
郝仁笑道:“那就太谢谢会长了!”
巴虎儿又对龚先生说道:“立即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几桌宴席,我们今天晚上要为郝仁兄弟和弟妹办一个欢迎晚宴。凡是在公会有职务的,只要在家,都要来参加。还有,让所有无职务的弟兄们也都开怀畅饮!刚才我教训了大家几句,让他们别记恨我!”
龚先生笑道:“会长言重了,大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记恨你!”
巴虎儿笑道:“那就好!”
客卿郝仁
“郝仁兄弟、弟妹,我代表‘猎人公会’的所有兄弟,向你们夫妇敬一杯酒,欢迎你们加入‘猎人公会’。从今以后,有我们大家一碗干的,就不能让你们夫妇喝稀的!”巴虎儿举起酒杯,声如洪钟
,会长和郝仁兄弟夫妇表示敬意!”
老龚比较有号召力,他一举杯,所有人都跟着举杯,大家都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巴虎儿给郝仁安排了一个职位——客卿,身份虽高,却没有安排具体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