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郝仁不禁笑道:“你们又不是傻,比武的地方到处都是,非要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唐龙郑重地说道:“你既然要去,那我就不瞒你们了。据说,那个古城附近有一个宝藏。我们对外声称是比武,其实是联手寻找宝藏的。”
以郝仁现在的身家,对于宝藏什么的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他懂得法律,知道就算是找到了宝藏也是属于国家的。他淡淡地问道:“既然有宝藏,那就应该有藏宝图,你们有吗?”
唐龙笑道:“四十年前,我们从一个人身上得到了一份藏宝图,并且将它裁成四份,这份图我时刻带在身上呢!”
郝仁问道:“你们是从谁身上得来的?”
“这个人我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因为他已经死了近四十年。”唐龙说道,“他叫玉老人。”
唐龙这么一说,郝仁反倒笑了:“还真巧,我前一段时间,还见过这个玉老人的!”
唐龙一惊:“怎么可能?我们几个亲手下毒,弄瞎了他的双眼,打断了他的双腿。后来,我亲眼看到他为了喝一口水,爬向雪水河,结果掉进河水里,被河水冲走了。河水乃雪水融化而成,就算淹不死他,也冻死了!”
郝仁笑道:“干爹,你听我说,就在两个月前,我真的见到一个玉老人。而且,据我猜测,这个玉老人和你所说的玉老人应该是一个人!”
唐龙还是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四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七四年,那时候玉老人都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眼瞎腿断,怎么可能再活上四十年!”
唐龙越是摆出各种证据来证明玉老人已死,郝仁越是觉得这两个玉老人其实就是一个人。他笑道:“干爹,你把你当年如何打伤玉老人的事讲给我听听,我再把我遇到的玉老人也讲一下,看看是不是一个人!”
唐龙就将四十年前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
四十年前,唐龙还是个不到三十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为了增长见识,他长期在外闯荡,以武会友。那段时间,他结识了北方的杜千劫和和胶东的黄志焓。黄志焓想去和田见一个叫骆玉笙的朋友,并邀请二人同去。于是唐龙就和杜千劫陪他上路了。
三人爬火车,搭汽车,实在没车就步行,历尽辛苦终于来到和田,见到了黄志焓的朋友骆玉笙,还有他的师父玉老人。玉老人修为极高,只是一见面,就将三个眼高于顶的年轻人给镇住了。
骆玉笙是个豪爽义气的年轻人,但是玉老人却十分刻薄、倨傲,每每说话总是拿钉子给唐龙他们三个碰。唐龙三人怒火中烧,却又知道不是玉老人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
就在三人准备着要离开和田的时候,骆玉笙找到他们
,命,只让他自己乞食。
可是,因为玉老人平日得罪人太多,根本没有人愿意施舍他一口饭,甚至连一口水都不给他喝。他听到雪水河中的水流声,就爬下去找水喝,结果一头栽进河里,顺流而去。
“这是我亲眼所见,玉老人怎能不死!”唐龙最后说道。
藏宝图
唐龙刚才所说的最后一句,也是他见到玉老人的最后一眼。这些都可以与玉老人的回忆、以及郝仁的一个教授当年插队发生的事情相互印证。郝仁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唐龙说道:“小郝,你是在哪里见到的玉老人?”
郝仁就将他在国内被五井长庆暗算,寻仇寻到东瀛北海道,灭了五井鱼山一家,为了追踪五井长贺,在玉洞中遇到玉老人的事说了一遍。关于玉老人的年貌、性格、修为更是不厌其详。
唐龙越听越惊,因为他确定郝仁讲的玉老人就是被他们搞瞎打残的那一个。可是,玉老人远在华夏国的西北省,就算他在雪水河里冻不死,侥幸被人救上岸,但他怎么就能到了东瀛呢?
还是郝仁将这中间的道道理清了,讲给他听:“那时候,我们国家与东瀛的外交关系已经恢复正常化,五井鱼山也就是那段时间来了华夏。他最早是做玉器生意的,估计是去和田进行考察,无意间发现了玉老人,并想尽办法,把玉老人带回东瀛。那时候虽然海关查得严,但只要舍得花钱,他总能把人带出去。”
唐龙点了点头,他觉得郝仁分析得有些道理。只能是玉老人获救被人带走,指望他一个又瞎又瘸的老人,想出国是不可能的。
郝仁又问:“干爹,你这份藏宝图就是从玉老人的身上搜来的?”
唐龙笑道:“是啊,玉老人对这份藏宝图也很珍视,他藏在贴身的内裤里,还是骆玉笙服侍他洗澡的时候看到的。我们把玉老人打伤之后,从他的内裤里找到这张图!”
说着,唐龙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张不规则的直角扇形羊皮来。郝仁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整张藏宝图被切成四份中的一份。可想而知,是唐龙、杜千劫、黄志焓、骆玉笙一人一份。
图上画着一些城堡、河流,并且配上了两种文字,一种是繁体的小篆,另一种他就不认识了。
唐龙又说:“我们拿到羊皮后,就开始琢磨上面的文字和图案。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就琢磨出来了。那是古于阗国某位国君留下的地图。但是,这个宝藏不是想什么时候取就什么时候取的,它需要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
“什么条件?”郝仁问道。
“那个宝藏每隔十年的中秋节开一次门。而且,开门之前,那里附近先要刮一场沙尘暴。我们之前的修为都不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