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充满仪式感的生日之后,我们聊了很多。
我们都承认了这份隐秘而禁忌的情感,也终于在夜色中坦白了彼此的心意。
母亲低声害羞地告诉我她其实也有些恋子情结——不是病态的,而是一种在长时间了解相处下依赖和信任。
她说,从来没有人像我这样,为了她去成长,为了她改变自己,一点一点地学会小心翼翼地守护她、懂她、照顾她。
我和梦梦之间的和谐相处,也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她那家庭破裂的遗憾。
她不止一次感叹,说在我们三人之间,看到了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亲情生活。
但她也对我说得很清楚——如果哪天我真的遇到喜欢的女孩,一定要告诉她。
“别再像上次那样,悄无声息地冷落我,”她掐了一把我的腰,“再有一次,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会如恋人般自然地拥抱、亲吻。但她始终守着一条清晰的界限:不能触碰她的生殖部位。
然而,欲望的冲动是无可避免的,特别是当我们吻至深处时,她急促的喘息和潮红的脸色,彼此紧贴的身体,都会让我们难以把控。
甚至有一次太过于激动,我那白花花的炮弹当场就炸膛了。我母亲娇羞着推开了我,示意我去卫生间把裤子换掉。
而她说只有下身是她的红线,那让我们这对禁忌情侣发挥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只不过我有了之前的教训,不再那么想着一蹴而就,在亲昵的过程中虽然是个雏儿,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
大体如此,但细说来却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母亲也没有那晚之后立马就让我热吻。
而且因为梦梦的存在,我们很难那么肆无忌惮,地下情侣的亲热举动本身也需要一定的氛围。
因此,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只是比正常母子亲密一些。最多从彼此的眼神中,望穿那缱绻的爱意。
两个月的实习期转眼就结束了。
我在那家公司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而公司对我这种不要工资、还能做项目的“牛马”,竟然还有些不舍——不过说到底,也只是因为我用得顺手。
但我心里清楚,我不打算留在那里。考上本科才是眼下更重要的目标,婉拒他们,也算在情理之中。
我记得那年暑期结束时刚好七夕,那一天我在街边花店买了一束花,回到家从背后掏出到她眼前时,她开心得眉眼弯弯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把她抱起来转来两圈。
晚上,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母亲跟我说,小瑜不回来住了,问我是不是大三不需要去学校,在她家里环境更好。
“妈,跟你在一起,我都没法安心复习哦。”
“我白天要去上班啊,都没人打扰你,还给你做饭,多好呀。”
她头靠着我,身上的幽香若风过花丛,轻柔的口吻如莺声燕语。我哪里还有半分拒绝的能力。
“妈,我在家就不让你做饭了。熏多了油烟对你皮肤不好。”
“林林,你对我这么好,把我都宠懒了。”
“妈,我宠老婆还不行了。”
“自作多情,谁是你老婆了!”她白了我一眼,并没有生气。
“妈,我也不想离开你,一天不想,只是你没法收租了……”我打趣着她。
“我本来也不靠租金生活,主要是想有个人陪。”她拿起遥控切掉电视上的广告,“而且我还涨工资了,你猜妈妈现在一年能赚多少?”
从她的回答中我才知道,她的老领导早在去年年底就退休了,而她成了部门里资历最老的那一个。
顺理成章地,她也升了会计主管,工资涨了不少,年底还有奖金和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