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沈若慈终于找到了车位,平稳的把车子停了进去。
我也因为刚才的事件,把要给霍擎川打电话的想法搁置了。
“走吧。”下车,拿上自己的手提包,沈若慈对我说。
跟她一起走向前面那家叫做清水金海岸的日本料理店,中途沈若慈还主动的挽上了我的胳膊。
只有关系很好的朋友才会有这种动作,难道沈若慈认为我们两个已经这么熟悉了吗?
我不讨厌主动友善的人,因为自己比较迟钝,有时候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当别人对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就下意识的就把对方当做亲近的人了。
走进餐厅我才发现,里面的装修清一色的和式风格,倒是别有一派异国的氛围。
跟服务员说了几句,我们两个便被带着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
停在一个挂着“神奈川”的包间外面,服务员恭敬的朝我们一鞠躬,“客人,就是这里了。”
他为我们打开了拉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里面坐,马上就会有人过来点餐。”
包间是传统日式的风格,铺的榻榻米,我们需要拖鞋进入。
“进去吧。”沈若慈说。
我脱下鞋,走进里面,然后在桌子前坐下。
“请稍等。”见我们两个就坐后,引领我们的人退了出去,大概是去安排点餐的了。
房间里演奏着有大和民族风情的乐曲,有着神奇的平静心情的效用。
“早就想要来一次这里,现在终于实现了,还真是挺有特色的呢。”沈若慈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装饰,不住的感叹道。“怎么样,有没有置身日本的感觉?”
我笑笑,“有点儿吧,可能跟房间的风格和音乐有关。”
“是啊,听着这个音乐,我就想起几年前去日本旅游的经历,现在倒好像回到了那时候一样呢。”沈若慈说。
对于她的话我也没什么发言的资格,贸然去问的话总觉得不礼貌,只能用微笑来做反应。
第261章一张照片
“跟擎川离婚后,我先在澳洲休养了一段日子,然后用一年的时间到处旅游,也算收获了不少。”沈若慈倒是主动跟我说起来。
对于她跟霍擎川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即便心里有再多的疑问,我也不能亲口问出来。
我们两个聊了几句,负责点单的服务员在门口招呼了一声之后,便坐了进来。
“来两份神户龙虾,”沈若慈拿过菜单翻了几页,开始点菜,“然后来一份鱼子酱寿司,一份三文鱼寿司,再来一个套餐B。”熟练的点完单,沈若慈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
“沈姐,我们就两个人,会不会太多了啊。”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听着沈若慈说的那些菜名,就觉得一定很多。
“没事没事,”沈若慈不以为然的挥挥手,示意服务员可以出去了,“日本料理店的量都很小,我还担心吃不饱呢。”
她现在给我的印象,也不似当初那样高贵而不可亲近,接触时的感受,别人口中的过去,以及她与霍擎川关系的联想,让我对这个女人真是百感交集,既有防备,也有同情。
但是现在她的样子就像一个普通的热情的姐姐,甚至某些方面跟白舒也有些相像。
我慢慢的卸下对她的防备,想要用心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个女人,或许,有些想法,真的是我佣人自扰罢了。
“沈姐,”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开始主动跟她搭话,“你这次跟擎川出去出差,事情谈的怎么样?”
“当然是一切顺利啦,”沈若慈笑笑回到说,“有擎川出马,就没有什么搞不定的客户,他这几年还真是长进了不少呢,明明以前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哦···”我配合沈若慈的话点点头,“想也是,我还没有见到过他在生意场上碰到什么挫折呢。”
“恩,”沈若慈跟着点头,“除了住酒店的时候出了一点儿意外之外。”
她的话很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又想起了听到的那句话。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意外?”
沈若慈眯了眯眼睛,然后跟我讲述了她和霍擎川的那件“意外”。
原来他们跟客户谈好生意之后,客户请两人吃饭,吃完饭又参加晚宴,一直到晚上也没有结束。
晚宴的时候有人喝醉了酒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就撞翻了香槟塔的桌子,瞬间所有的酒杯都倒了,而当时她和霍擎川就站在旁边。
好在下面是厚厚的地毯,并没有人受伤,只不过,两人的衣服全被香槟打湿。东家见客人遭逢此难,马上安排酒店的专用房间让他们洗澡换衣服。
听到这里还算正常,但是为什么沈若慈会跟霍擎川要毛巾呢?难不成那人把他们两个安排到一个房间洗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