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dna报告出来了。”月白说着便打开了文件袋。
“说。”顾柏衍懒懒的说道。
月白打开文件袋的手停下,便知道,先生是懒得看了。
“孩子确定是贝少的。”月白淡声道。
顾柏衍神情无波,似乎是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两天了,也有了缓冲,毕竟巧克力和贝乐长的非常像,错不了。
顾柏衍又裹了一下棕色小毯子,冷的很。
“贝少,人在边漠。”月白又说。
“呵,他倒是会躲,怎么就没饿死他。”顾柏衍说完,便迈着慵懒的步子,向洗手间走去。
月白看着自家先生的背影,等待他接下来的命令。
待顾柏衍走了两步,才又缓缓的开了口,“抓到他,直到人跪在我面前,不许给他饭吃。”
“是,先生。”月白领命。
程伯看着巧克力和冰淇淋,笑着说了一句,“你们的爸爸要回来了。”
边漠
一匹黑色的骏马驰骋在辽阔无垠的草原上,所经之处,草风而起,带着席卷的气势。
一头茶金色短发的贝乐,骑在马上,迎着风,亦追着风。
她双指放在唇边,嘹亮的口哨声从口中滑出。
一只海东青便从天俯冲而来,带着疾风,一个盘旋。
落在了贝乐的右肩上……
第10章顾柏衍手里拿着一根细软的小鞭子
锐利的鹰爪稳稳的抓着贝乐的肩膀,疾风而过,鹰身依然挺傲。
这是极为少见的纯白色玉爪海东青,猎鹰中的极品。
这是贝乐同吃同住,驯了十三天,才养熟了感情的鹰,名为傲。
贝乐的左手臂上戴着深棕色的臂缚,皮质泛着旧色,是用了许久的。
贝乐迎风策马,唇角染着畅快的笑意。
顾柏衍曾说她是牛奶蜜罐里泡大的,不,她是这草原上长大的狼。
夕落天幕,烈马为伴,群狼追随,当真是惬意。
贝乐勒住缰绳,纵身下马,傲在她肩膀未动,一双鹰眸,冷冽而森然。
贝乐拿出两块生肉,喂给了傲。
楚飞坐在木架子上,看着架子下面的群狼。
双手紧紧的抓着木桩,一张帅气的脸上,写着“我不想活了”几个字。
贝乐拿下缚臂,没理会楚飞的鬼哭狼嚎。
“你就不能管管它们?”楚飞喊。
“你怕的不是狗么?”贝乐淡声问。
“我是怕狗,但这特么的是狼,我怕死了好么?”楚飞怒道。
这狼是狗的祖宗,比狗可凶狠多了。
也就小贝勒爷的喜好独特,玩狼驯鹰骑烈马。
贝乐俯身,额头抵着头狼的头,轻轻蹭了两下。
在贝乐起身后,那头狼便带着狼群离开了。
“艹,你以后开个动物园吧!”楚飞从架子上爬了下来,扯了扯衣服说。